不敢置信。
但如果宋印,那好了……一方的成交价如果下了十亿,权英敢把头割下来……
“手续呢?”
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越想就觉得越气:“陈静姝,老娘问你话呢,你是不是傻……不,于徽音比你还傻……没救了……你们俩都没救了……”
“这是国宝!”
“所以才要你帮我!”
权英艰难的吞了一口唾沫:这不废话?
“认出来了呀:虫鸟篆,皇帝行玺、皇帝信玺、皇帝之玺……汉天子六玺的前三玺……”
李定安,你犹豫个毛线啊你犹豫?
天下共主,中国之始……这是什么概念?
真正的无价之宝,用钱来衡量,简直就是玷污这三方帝玺……什么玉斧,什么宝藏,连根毛都算不上。
没人能看不出来?
权英茫然无措:“那怎么鉴证?”
“为什么?”
“你觉得呢?”
“你干嘛?”
你让我怎么冷静?你知不知道这是多少钱……
顿然,权英突然就懂了:东西送给你,但麻烦你以后有多远走多远……当时的于徽音,绝对就是这个意思。
听着不少,但其中的二十五方都收藏在故宫之中,别说实物了,如今连照片都看不到。
稍高级一点,乾隆的《太上皇帝》,听着很利害,其实还是鉴藏印章。
“不,我看看……我再看看……求你了……”
因为这是迄今为止,全世界范围内,唯一面世的清代以前的帝玺,没有之一。
“这样的东西,怎么会出现在蒙古?”
心中转着念头,迎上陈静姝看白痴一样的眼神,脑海中突然响起了一道光:不是仿刻?
意思就是……这三方,就是汉天子玺?
像是被迎面砸了一拳,权英猛往后仰,随即,又仿佛被施了定身术,僵在了当场。
做你个头?
就算是再值钱,就算是你把全世界送给我,又能怎样?
陈静姝犹豫了一下:“他在犹豫:带回去之后,该怎么处理!”
陈静姝默然不言。
“确实需要你帮忙!”
哪怕是仿刻于天子六玺,哪怕没有什么实际意义,而且可能只是哪位皇帝的把玩之物。但只要确定比清代早,就肯定比清玺有价值。
“你冷静点!”
猛然,车里响起刺耳的尖叫:“我不信……陈静姝,你在做梦……”
“做能量色散荧光分析,故宫和国家珠宝玉石检测中心都有数据库……”
对啊?说白了,这三件还是玉,只要能证明这是汉玉,就说明,这就是汉玺……
“不对啊?”权英瞪大了眼睛,“我听的很清楚:于徽音说,送给你了?”
所以,她就跟发神经一样:“不是……也不像……根本就不是……”
“不可能……李定安绝对看错了……”
两瓣嘴唇哆哆嗦嗦的抖,两只手捧着印,两颗眼珠直冒光……权英反反复复的瞅,反反复复的摸。
做个对比:如果这三方是明玺,那价格至少在《纪恩堂》印的基础上翻一番。如果是元印,又能翻一番。如果是金印、辽印,基本和元印差不多。
“行不行?”
眼眶瞪成了两个圆,嘴张的能塞一个拳头,眼睛里冒着惊恐的光。
但此时此刻,再想起于徽音的那句“都送给你”,陈静姝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