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倒不是很难受,但感觉怎么都睡不够,除了吃饭上厕所就是睡觉,又睡了半天一夜……

    “没说啥!”李定安叹了口气,“放心,我有分寸!”

    “于书记!”

    “上办公室了……”

    “喝酒,和谁喝的?”

    “估摸着你也该到了。”

    “去哪?”

    车刚开进总署的院子,两个人快步下了台阶,迎了过来。

    “我也估计是这样,去了就知道了!”

    何安邦盯着他:“还有谁?”

    “那起的挺早啊……嗯?”何安邦抽了抽鼻子,“喝酒了?”

    总署离国博就隔着两条街,不到四公里,十来分钟就到。

    “何馆,麻烦你跑一趟!”

    点点头,邓学志又朝着李定安笑了笑,“李老师辛苦!”

    李定安忙握了握手,“邓局客气!”

    两人是第一次见面,但神交已久:除了没有血缘关系,这位对张汉光和对亲儿子没什么区别。要不是他隔三岔五的帮张汉光背锅,老张早被撸了八百遍,不知撵到哪个旮旯拐角看码头去了。

    邓局长对李定安的印象更深:要不是他在江西鼎力相助,张汉光别说当处长,能不能穿这身皮都还是个未知数。

    所以这声辛苦,确实是发自肺腑。

    寒喧几句,四人进了大楼,电梯一路上行,直达五楼。

    出了电梯,邓局长稍稍一顿,“何馆,失陪……汉光,陪何馆喝杯茶,李老师,这边请!”

    连着三句话,张汉光和何安邦都懵了。

    合着今天,他俩都是陪衬?

    李定安也有点懵,瞅了瞅何安邦,又瞅瞅张汉光:这两人一个比一个茫然。

    何安邦就不说了,但连缉私局刑侦处处长都不知情的案子,得有多大?

    心中惴惴,他亦步亦趋的跟在邓学志身后。

    何安邦和张汉光瞪着眼睛,目送两人进了会议室。

    “老何,什么情况?”

    “馆长只是交待,让我带李定安来海关总署,我哪知道什么情况……唏,不对?到了你的地盘,你问我什么情况?”

    “我知道我还问你?”

    张汉光拧着眉头,倒吸凉气,“这次的案子,估计捅破天了?”

    ……

    过道很长,也很安静,鞋底踩着地板的回响很是清晰。

    一直往里走,到一间会议室门口,邓学志敲了两下,又推开了门。

    会议室不大,准确来说是个小型的接待室,里面坐着三位男士,两位穿着便装,一位穿着白衬衣。

    都不认识,李定安下意识的打量了几眼。随即,他猛的眯住了眼睛:白衬衣的领章,是橄榄枝绕着国徽。

    好家伙……这种警衔,全国才多少位?

    惊诧间,三位都站了起来,穿白衬衣领导笑了笑,主动伸出手:“李老师,久仰……我是刘正义!”

    我了个去?

    江西那次,张汉光给他弄的那份“保密十年”的特勤文件,就是这位批的。

    馆长也念叨过好几次:刘正义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但今天,真就第一次见……

    他忙伸出手:“刘部你好!”

    “别紧张,来,我给你介绍!”刘正义松开手,又往旁边指了指,“这两位,是*安的同志!”

    李定安的心脏止不住的跳。

    这地方、这架势、这级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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