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题,丧彪清楚的记得,自己不敢顶一句嘴。

    他现在可是卡着三十五岁呢!

    这一年,他必须战战兢兢,小心翼翼,太跳脱的话,就会被优化。

    上有老,下有小,可不敢像年轻人一样说走就走,说整顿职场就整顿职场。

    可是

    好想咬人啊。

    丧彪舔了舔嘴唇,缓缓蹲到地上,一张一张地将散碎的文件捡起。

    等把文件捡起来后,再和秃头领导好好说说。

    抽屉里,还有一条准备用来送礼的烟,是老婆提前帮他买的。

    工位里,还有一瓶准备送礼的酒,是他和他老婆结婚时剩下的一瓶好酒。

    钱包里,还有一张准备送礼的不记名超市购物卡,

    哒。

    哒。

    哒。

    听脚步,是秃头领导来了。

    秃头领导踩在了文件上。

    丧彪:好想咬人啊。

    秃头领导看着丧彪皱起了眉头。

    丧彪:好想咬人啊。

    秃头领导一脚揣在半蹲身子的丧彪肩膀:

    “都让你滚了,你怎么还在这里?”

    丧彪整个人,都躺倒在了地上,脑袋砸在了地板上。

    那时候的感觉,丧彪已经记不太清了。

    或许很疼,或许非常疼。

    丧彪只记得,自己摸了摸后脑勺,看到了血。

    丧彪情不自禁舔了舔自己的掌心

    吼!

    “让你滚,不是让你.不要啊!”

    记忆,戛然而止。

    空间裂缝割裂身体产生的灵魂刺痛,让丧彪忍不住战栗了起来。

    要死了。

    刚好,走马灯也走完了,自己的一生,就要这样落下帷幕了,就和电视剧和电影一样,有着现实的恐惧,有着艺术的烂漫,也有着

    咦?

    丧彪感觉自己似乎想的有点多。

    这个死亡的前摇,是不是稍微长了点?

    丧彪睁开眼,却发现自己的身体,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凭空飞了起来。

    我怎么还没死?

    丧彪感觉有点不对,我都走马灯走完了,情绪都到位了,这个空间裂缝都临身了,我怎么还活着?

    这个是不是有点不太妥当啊?

    还有,我怎么飞起来了?

    是觉醒了什么新能力吗?

    不过丧彪很快就得出了结论,自己根本没有觉醒劳什子的新能力,他飞行的方向,是直直朝着地府白无常去的。

    而且,他的周身,似乎有股特别的力量。

    很薄,但很有安全感。

    在这股力量的包围下,丧彪有一种感觉,只要这股力量存在,在世界彻底崩碎后,他会

    死的毫无痛苦。

    如果能有人可以给他举办一个丧礼的话,丧彪会告诉他,自己是喜丧,整得乐呵一点就行。

    不过丧彪这样跳脱的想法,并没有维持太久。

    因为距离白无常越近,他越有一种顶礼膜拜的冲动。

    思维的跳脱,让他本能地生出了一种愧疚感

    死亡如此严肃之事,自己怎么能表现的这么乐呵呢?

    哪怕自己也不是第一次死了,也要对死亡保持着最基本的尊重。

    而朝着白无常靠拢的过程中,体表那超薄的力量,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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