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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胖子在一旁玩着他的侦探游戏,另一面的谢飞脑袋也反应过来,虽然还没有全弄明白,最起码开始了怀疑。

    农忙?这是马欣楠的说辞,也是一个比较正当的理由。

    但谢飞他们家也是田间地头里干活的农民,家里也有几亩地,他的姥姥和姥爷,就是靠着在这几亩地上的辛勤劳作,才养活了谢飞这么个大学生。

    要说别的,谢飞可能还不太了解,要说农忙,谢飞自认为还没谁能在这方面欺骗的了他。

    在那片不大但充满欢乐的玉米地里,他度过了无忧无虑的童年。

    由于僚东的气候和土地的属性,一般情况下庄家都在8、9月份成熟,7月份要收的农作物,几乎用不到什么人力,一个成年人就可以搞定。

    “马欣楠他们家7月份要收什么?难道在僚东的气候下还能种什么一年两收的作物?”

    要是有什么农作物在能一年两收的话,他爹妈早就种了,还用得着去省城里务工赚钱养家?

    农民一年的收入虽然不多,但只要能糊口,谁愿意去省城的工地里风餐露宿、天天看别人白眼。

    “莫非马欣楠在说谎?”

    谢飞心里有了一点苗头,就像是星星之火,逐渐形成燎原之势。

    如此一想,整个人不寒而栗,浑身上下都开始剧烈颤抖。

    “应该不会吧......”

    恋爱的基础是信任,纵使他是个小白,但在网络上、在电视剧里,看过的桥段可不少。

    很多时候,都是因为男主的误会才造成悲伤的剧情。

    正所谓傲娇一时爽、追妻火葬场。

    他谢飞可不能做出这么傻缺的事情,既然恋爱,就应该充分相信对方才是。

    如此想了一会儿,倒是心平气和了许多,就是心里的那份阴霾怎么也驱散不掉。

    就像再心里面长了小刺,平时不痛不痒,偶然间总会扎一下,让你浑身上下都透着难受。

    如此纠结了一个中午,饭也吃不香、水也喝不好,浑浑噩噩的,一点干劲也没有。

    也恰在同时,聂宇打来了电话,更让他的心情复杂的无以复加。

    王烁,那个率领王朝车队几乎挑了整个僚省的男人,竟要在盘龙岭的山路山挑战自己。

    这消息倒不怎么新鲜,几天前,联络人通过胖子将这消息转述给他。

    不过,那时候大多是推测,且谢飞对敌人的水准还了解的不够深刻。

    而今,王朝车队做了那么多惊天动地的事,让谢飞感受到了恐怖,正式的宣战也让他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

    时间定在下周日,聂宇比赛之后,也只有七天的时间给自己备战。

    他跟聂宇实力大差不差,很多地方还比不过聂宇。

    像他这种僚省有名的机车手,骑着大改师父亲手打造的,几乎变态的神车,还花了那么多时间找自己学习盘龙岭特殊的滑胎过弯的技巧。

    他谢飞的那台残破机车和技术还如何能比?

    如此想来,整个人都不好了,两件大事的双重打击下,让他大脑一片空白。

    他一会儿想想马欣楠的事,一会儿又去思考比赛的事,两头堵、两头闹心!

    不过,闹心的可不止谢飞一个,大改师父此时已经有接近八个小时的时间没喝酒了,手中的烟压根没断过,一颗接着一颗,快抽了两盒。

    他双眼迷离的瞧着聂宇胯下的机车,面上带着一些欣喜。

    可转念一想谢飞那台残破的机车,愁容便又上来了。

    事得一件一件办,路得一条一条走。

    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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