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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医讲究个望闻问切,乃是诊疗的必要手段,可这个几乎盲眼的王大夫,还没进行诊疗,光听声音就能听出这么多,这医道神的,让谢飞好个惊讶。

    通常不怕大夫跟你滔滔不绝,就怕这样牛逼的老中医爱生叹息一言不发。

    从王大夫口中说出的‘难办’两字,着实像一个大铁锤,击打着谢飞的内心。

    他走上去,坐到王仲尼大夫面前,询问道:“我这病......挺严重吗?”

    王大夫看不见他在哪,但他眼盲心不盲,耳朵还特别好使,一下子就听出了方位,略微伸出三根手指示意诊脉,谢飞便将手腕子放在了枕头上。

    看王大夫捋着胡须,诊了大约两分钟,眉头越锁越深,道:“手脚寒凉,心火虚旺,都不是什么大问题,关键是你的血脉,有点乱啊。”

    他示意,让谢飞背对着他,用手粗略一模,面上笑了起来。

    “不错,不错,是这症状。”

    这王大夫老态龙钟的,让人看不出个门道,一会儿说自己病的严重眉头紧锁,一会儿又笑了出来,自己这病到底重是不重,可一个字都不提,让他提心吊胆的,整个不舒服。

    王大夫摸完之后,自言自语的说了起来。

    估计,这老头年岁大了以后,看不见东西,嘴皮子反利索多了,有些唠叨。

    谢飞这后背吧,本来就不是个小问题,要是换做西医,铁定要手术,到时候躺在床上修养成什么样子还不一定。

    也亏他找的大夫手艺不错,给他正了回来,药也对症,按这个方法调理,有个一个月的时间,差不多就能痊愈。

    可惜,谢飞不听话,从事了重体力的活。

    本来正骨之后,他脊柱就变得脆弱,此时又发生了偏移,脆上加脆,更加的不好了。

    他脊柱算是一个毛病,另一个毛病则是多年的积劳成疾。

    谢飞家庭条件不好,工作学习两手抓,仗着身子骨年轻,寻思多撑一撑,倒也没什么要紧的。

    可这病就是这么来的,就是你平时不注意,老的时候就都找上门了。

    他现在虽然没什么,等过了四十岁,肯定出现病症,到那时候想治就难了。

    而且吧,以谢飞现在的年纪,正是无忧无虑的时候,要不是生活所迫,谁愿意遭这么大的罪。

    这些王大夫都看的明白,这才说难办。

    他是能治病,也能给人调理,但说到底,这病是怎么劳累得来的,又如何避免,他却做不了主了。

    说到底,世界上只有一种病,穷病。

    大多数人还不是用自己的生命和身体去换一些金钱。

    王大夫说的句句在理,听得谢飞眼泪都快出来了。

    “那我该咋整啊。”

    王大夫也不多说啥,直接笑道:“林家女娃娃,你老爹现在可好?”

    林巧巧正身站定,特别有礼貌的回道:“一切都好。”

    “嗯,那孩子我见过,是个讲究人。当年家里穷的叮当响的时候,还是他给我弄的这个诊所让我能糊口。哎,说来也有十几二十来年了。”

    那是一段尘封的往事,林巧巧并不知情,但王大夫却记忆犹新。

    他原本有个儿子,跟林巧巧的父亲是战友,十几岁吃住就在一起,关系好的能穿一条裤子。

    正赶上98年大洪水,哥俩所在连队被派去支援,一个班里十来号人,就活下来林巧巧父亲一个。

    弥留之际,王大夫的儿子让自己的哥们好生照顾自己的父亲,于是在回来之后,便将所有的积蓄全给了王大夫,开了这么一家诊所。

    当然,这件陈年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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