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是需要规划的,不能丢村民自己发挥,否则最后肯定搞得房子连房子,中间连个挤过去的缝都没有……..

    糟糕了!

    规划建设这事儿,自己不会、皂莺肯定也不会、高初五更不用说了,老南风估计也够呛吧?这一次来山西的,全是武将啊,没有一个文员。

    邢红狼有点小尴尬:“战僧大师,一旦开始搞这些,我就有点管不过来了啊,看来,得搬个读书人来帮忙了。你可认识会规划管理城镇建设的读书人?以前做过师爷的就最好了。”

    战僧哭笑不得:“哪有读书人愿意给盐枭干活的?”

    “这倒也是。”邢红狼道:“罢了,这事我会去找人解决,你先不用管了,告诉老百姓们稍安勿躁,很快就会有活干,没活这几天我也会给他们管饭。对了,让那些老百姓中的商人,都来见我。”

    古渡码头本来就是一个工商业者聚集的地方,这里有许多小商人,其中卖私盐的居多,卖别的各种乱七八遭的都有。

    邢红狼将手里雕刻好的令牌递给了战僧:“把这个令牌给商人们,他们拿着这个,来主营议事就不用再通报了。”

    战僧接过牌子,看了看,不着痕迹地问道:“这牌子是邢大当家的令成信按过牌子,看了看

    个看痕尬地凹道:这牌于走邢人三家的令牌吧?

    邢红狼:“是啊,怎么了?”

    战僧:“既然是您的令牌,上面应该是刻着狼字,为何刻的是初五?

    邢红狼:“......”

    几秒之后,她的脸刷地一下红了,要不要把这和尚杀了灭口呢?但突然又想到,我和初五已经成亲了呢,还害个屁的羞啊?于是又淡定了下来:“我这女人很传统的,出嫁从夫,所以我丈夫才是这支队伍真正的大当家,刻他的名字有什么问题?

    战僧心中暗笑:你就强撑吧,哈哈哈。

    他双手合什:“阿米偷佛!那贫僧就先回去了。”

    战僧走远之后,邢红狼对着守门的士兵招了招,将他们叫了过来,然后又从衣兜里拿出另一块一模一样的令牌,对他们低声道:“你们看,我雕刻的令牌在背面这个位置,故意磕了一个小口子,对着这小口子里看,还能看到里面歪了两道刀印……只要是我雕的令牌,都有这样的口子和刀印。

    守门的士兵一脸懵:“邢夫人,您这样弄是为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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