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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这也并非是在下故意藏头露尾、假借他人之名行骗。只是世子知道,我的身份毕竟特殊,在邯雍行走,自然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了”

    谢昭眨了眨眼,满脸真挚,主打一个童叟无欺。

    宇文信凉凉一笑,一言未发静静看着她的双眼,也不知道是信了还是不信。

    “世子殿下,先前虽有隐瞒,但这应该也算不上什么太大的罪过吧?”

    可能是她先前在“海天一阁”妄动丹田中的内息真气,导致被“悲花伤月”反噬后呕血不止、反而逼出了几分先前被她刻意引入面部肌理中的残毒。

    以至于这会儿,谢昭脸上那块“青黑胎记”的面积居然也缩小了一点。

    宇文信一愣,暗暗细看之下这才发现,符景词先前脸上那块青黑色的“胎记”,不仅面积小了一些,似乎就连颜色也似乎变淡了不少,甚至连表面凸起的肌络也平整了些许。

    如此这般乍一入眼,倒也没先前看来那般,丑到让人心惊肉跳、疾首蹙额了。

    看她这样子,她自己还没意识到?

    少女转瞬之间便脱口而出的这番借口说辞,听起来堪称合情合理、信手拈来、天衣无缝。

    即便宇文信心中还是有些存疑,但是一时之间也并没有发现什么漏洞。

    谢昭怕他不信,还补充一句:

    “如若不信,您不妨去问问佳郡主。我们这些天来在贵部可是老实的不行,除了第一日依照礼数拜会过贵部的大亲王和刑亲王外,其余时间都在草场里放马欣赏风景,半步不曾靠近宇文部的王帐和机密之所。

    啊……除了有一次,承蒙郡主相邀,盛情难却之下,方才去过一趟贵部的大集市外,根本没有离开过自己的营帐。

    这段时日我们三人进出皆有宇文部侍女奴仆为证,世子一问便知,半点做不得假。”

    谢昭心想:谢天谢地,这不是巧了吗?

    他们先前根本没来得及动作,所以不论宇文信过后如此暗中察访,都只能证明她方才所言句句属实。

    要不怎么说,急智来了,真是挡也挡不住呢。

    看样子宇文信似乎是信了,他眼神中的锋芒也终于微微收敛了几分,但是嘴上的话却也不算太客气。

    “让本世子去问佳儿?符景词,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好歹你在她跟前也是位江湖上的前辈,戏耍蒙骗一个未出茅庐的江湖小辈儿就不脸红吗?

    我今日可都听我二弟说了,你们一行三人将我妹妹骗的团团转,至今她还被你们蒙在鼓里。

    这才不过与你们两日不见,便日日命令部落中的侍从四处去广陵城中打听你们进城后落脚在了哪里。”

    他目光一冷,看着谢昭的视线带着一丝审视,然后缓缓道:

    “听闻就是先前‘海天一阁’中那个来路不明的圣王境小子,将我妹妹勾引得神魂颠倒吧?”

    “.嘶,世子这是什么话?”

    谢昭这两天先是与宇文信动了手,被毒气反噬,又在宇文伊手下走过了一遭苦刑,确实有些体虚气短。

    她本来正在抬手按住自己隐隐作痛的心脉,此时听了宇文信这话说的不像样儿,当即停下手中动作,一脸无奈的瞠目抬首道:

    “这话多少就有点难听了啊……我那位小朋友可是位正人君子,为人最是雅正端方不过,怎么能说是‘勾引’呢?”

    她微尬一笑。

    “最多算是.少年人芝兰玉树,风华太盛,引人遐思。你看,这做人太过优秀,总不是过错吧?”

    谢昭的性子十分护短,自然要替凌或分辨一二的。

    况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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