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披风一掀:“打完之后,休整半月,联络北面的武安侯和李靖,一起西进欧非罗!”

    “喏!”

    ……

    同样的天空,不同的夜色下,繁星密布铺出一条银色的长河。

    位于安纳利亚行省西北方的欧非罗门户重镇浓马,这里还处于静谧的夜色之中。

    不知名的野鸟在林间中发出诡异的声调,随后一抹蓝色的光晕,在它眸底明亮起来,顿时被惊的飞向了别处。

    蓝色的光晕亮到最盛,随后又迅速消弭下去。

    林野外面,是浓马的高墙,上方的士兵自然也看到了这道光芒,当即一拨拨士兵冲出城门前往林子里。

    “陛下?”

    “先知?”

    还未进到里面,便看到先知摩西与几个骑士走了出来,一同出来的,还有跟在后面的兰斯洛特,他牵着一匹战马,马背上是浑身血迹的萨克普鲁特。

    “立即通知浓马行宫里的医师准备!”

    兰斯洛特声音凝重的吩咐。

    不久,整个浓马行宫慌乱起来,这里留守的人,是第一次见到铁血一般的萨克普鲁特皇帝,会受这么严重的伤势,可想而知,外面的战事打的有多么惨烈。

    到了后半夜,救治的工作才堪堪停下来。

    躺在寝宫的萨克普鲁特,因为伤势过重,失血太多,中途反复醒来、昏迷、醒来、昏迷,直到天色渐渐发亮,伤情才稳定不少。

    窗外的清晨静谧安逸。

    鸟儿在树枝上扑腾、婉转啼鸣,托着药箱的侍女垂首静静的走过铺着红毯的殿廊。

    那半掩着的门扇里,一直守着的宫廷医师不时偷偷观察,天鹅绒大床上醒来的皇帝。

    “外面怎么样了?先知摩西,还有兰斯洛特呢?”

    风挤进窗隙,照着室内的烛火微微摇曳的同时,还有萨克普鲁特虚弱的话语。

    羊毛、羽绒铺垫的床榻上,他半阖着眼睛观察了四周,目光最后落到医师身上,向他询问身边最亲近的几人为何没有在这里。

    “他们去哪里了?难道我受了伤,他们准备离开我?”

    他声音嘶哑,努力的偏了偏头,想要撑起身子。

    可胸口传来的剧痛,让他稍微动弹一下,就疼的咬紧牙关。

    他低下视线,被褥下的胸口缠裹了厚厚一层绷带,哪怕已经止血,伤势平缓了一些,鲜血依旧将绷带染红。

    “呵呵……伤的真重……”

    萨克普鲁特从来没想到有一天,他会伤的如此之重,一直以来,他都觉得自己天命之选,来到这方世道,该是所向无敌才对。

    “去叫兰斯洛特过来,还有高文……如果他也回来的话,就让他一起过来,到我的床前。”

    萨克普鲁特缓了一口气便吩咐医师去通知外面的侍者,然而,没还等诚惶诚恐的医师去开门。

    寝宫的大门已经被人推开。

    兰斯洛特一身黑色、威武的铠甲,走了进来,他身后还有四个身材高大的侍卫。

    “兰斯洛特,你终于来了,告诉我……现在那边的战……”

    床上的萨克普鲁特虚弱的说话,出口的话语才到一半,过来的兰斯洛特只是平静的检查了一下他的伤势,便朝进来的侍卫示意了一下。

    那四人沉默的走到床前,然后……径直将这张重大数百斤的大床搬了起来。

    “你……做什么?!”

    萨克普鲁特顿时被惊了一下,他疑惑的看着自己连同天鹅绒大床一起被抬起来,然后被抬向那边敞开的门扇。

    “雄鹰折翅,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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