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闽都西郊,永安殡仪馆最大的告别厅外,气氛却凝重得如同结冰。

    今天是安邦集团创始人木老爷子出殡的日子。

    告别厅内外,黑压压地站满了人,几乎囊括了安邦集团所有叫得上名号的高层管理人员、各地负责人以及元老级人物。人人身着黑衣,面色肃穆。

    然而,在这片肃穆之下,暗流却在汹涌澎湃。

    以木琳珊和邱琴香为首的两派人马,早早便来到了灵堂,为了一个看似简单,实则象征着地位和话语权的细节——灵堂内的站位——争得不可开交。

    按照传统习俗,灵堂内逝者遗像的右侧为尊位,通常由最亲近的家属或者地位最高者站立。

    木琳珊作为木老爷子的义女,如今安邦集团白道产业的掌舵人,自然认为这个位置非她莫属。

    而邱琴香则以木老爷子情妇、太子辉生母的身份自居,虽然儿子重伤未愈未能到场,但她认为自己代表着木老爷子的“血脉”,理应占据尊位。

    双方各执一词,互不相让。

    “琳珊,你虽然是老爷子的义女,但终究是外姓人。我跟随老爷子这么多年,小辉更是老爷子的骨血,于情于理,这右首的位置都该由我来站!”

    邱琴香穿着一身黑色旗袍,虽然刻意保持了哀戚的表情,但眼神中的锐利和算计却掩饰不住。

    木琳珊面罩寒霜,语气冰冷。

    “琴香夫人,请您注意场合和身份!我是义父名义上唯一的女儿,也是集团现任的核心管理者。由我在右首代表家属答谢来宾,才是最合适的。您若是真心悼念义父,站在哪里又有什么区别?”

    “你!”

    邱琴香被噎了一下,脸色难看。

    “木琳珊,你别太嚣张!别忘了,老爷子走了,这个家还不一定由谁来做主呢!”

    “至少目前,集团的大小事务,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木琳珊毫不退让。

    两人身后的支持者们也纷纷加入战团,互相指责,声音越来越大,言辞越来越激烈。原本庄严肃穆的灵堂,顿时变得如同菜市场一般嘈杂。

    “木总为集团立下汗马功劳,理应站尊位!”

    “邱夫人才是老爷子最亲近的人!你们这是忘本!”

    “太子辉才是名正言顺的继承人!”

    “哼,一个纨绔子弟,也配?”

    争吵不断升级,双方的怒气值都在飙升,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火药味。推搡和肢体冲突,似乎一触即发。负责维持秩序的司仪和殡仪馆工作人员站在一旁,面面相觑,谁也不敢上前劝阻这两位安邦集团的“女王”。

    一场本该沉痛哀悼的葬礼,眼看就要演变成一场权力争夺的闹剧。

    就在灵堂内木琳珊与邱琴香两派人马为了站位争执不休、火药味越来越浓,几乎快要从口角升级为肢体冲突的千钧一发之际,门口负责迎宾的门童像是被什么东西掐住了脖子,又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猛地高喊了一声,声音尖锐地划破了灵堂内的喧嚣。

    “太——子——爷——驾到——!”

    这四个字仿佛带着某种神奇的魔力,原本嘈杂得如同菜市场般的灵堂,瞬间陷入了一片死寂!

    所有人的动作都僵住了,争吵声戛然而止。

    无论是面罩寒霜的木琳珊,还是眼神怨毒的邱琴香,亦或是她们身后那些摩拳擦掌、蠢蠢欲动的支持者们,全都齐刷刷地扭过头,将目光投向了灵堂的大门入口处。

    只见入口处光线微暗,两道身影一前一后,缓步走了进来。

    走在前面的是秦洛。

    他换上了一身剪裁合体的黑色西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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