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他会知道她的决心。

    正跳着,乔时念看到了白依依跟另个男士的身影。

    白依依穿着长礼服,跳起舞颇有几分风情,和那位男士跳得也颇为默契。

    不知人家说了什么,她温婉地回以微笑。

    霍砚辞见乔时念看哪儿出神,便也将视线瞟了过去。

    “怎样,看到红颜跟别的男人这么亲密地跳舞,心里很不舒服吧。”乔时念幸灾乐祸地道。

    霍砚辞的黑眸睨向她,“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为什么要不舒服?”

    霍砚辞的语气让乔时念有了种,他在向她解释,他根本不在意白依依的错觉。

    乔时念哼了一声,还打算说话,瞧见靠白依依那边的一个吊灯晃了一下。

    都不容乔时念有疑惑的声音,吊灯忽地往下掉落!

    与白依依跳舞的男人也察觉到了不对,他条件反射地往后退了大步,而白依依愣在了原处。

    “嘭!”

    随着一道砸地的巨声响起,乔时念感觉自己腰上一空,刚还紧搂她不放的霍砚辞急步朝白依依奔去。

    霎时,尖叫声,急喊声,关切声,问责声,打救护车声等嘈杂地响起。

    不断有人涌向舞池,有几个甚至还撞到了她的胳膊。

    乔时念独自站于舞池中没有动。

    这一瞬间,她觉得面前的一切好似都变成了幻影。

    霍砚辞抱起受伤的白依依离开是幻影,人们略带玩味与同情的目光是幻影。

    “时念?”

    不知道过了多久,乔时念听到耳边传来了涂雅丽的声音。

    她转目看向了她。

    “你没受伤吧?”涂雅丽带着几分关切地问。

    乔时念摇头,“没有。”

    这会儿舞池中的人已走散得差不多了,只余下了那一摊凌乱的碎片。

    突然生了这样的意外,参加酒会的宾客也没有心思再留,在工作人员的安排下,往外离场。

    离场的人不少向乔时念投来审视的眼神,角落处还有人试图偷拍她。

    “你现在回去么,我让司机送你?”

    涂雅丽有意替她遮挡掉不怀好意之人的镜头,关心道。

    乔时念却摇了摇头,“涂姐,你备了很多白酒吧?”

    涂雅丽有些讶异,“对啊,你想喝?”

    乔时念点头,“想喝。”

    涂雅丽让人送来了白酒。

    茗茅设计了新包装,是二两一支的椭圆形小瓶。

    乍一看去,不像酒瓶,倒像是简洁版的香水瓶。

    涂雅丽见乔时念盯着小酒瓶,笑道:“这个在跟老谢离婚前就设计出来了,他嫌设计女性化放弃了,我这不是想创新,就把它给用上了。”

    乔时念说:“挺特别的,至少我会想买。”

    “尝尝酒的味道。”涂雅丽开了一支,想帮她倒进酒杯里,乔时念却拒绝。

    “不用酒杯了。酒瓶这么方便这么好看,直接对瓶喝。”

    这场酒会是有记者的,涂雅丽担心他们乱写,同乔时念提议道:“要不,咱们换个地方喝?”

    乔时念摇头,“我想在这儿喝,涂姐,一起喝一口么?”

    涂雅丽自然猜得到乔时念心里的难受来自哪儿。

    于是她爽快点头:“好,就在这喝,我们姐俩喝个痛快。”

    她们两人坐在角落喝着白酒,此前还熙熙攘攘热闹无比的宴会厅这会只余下了几个处理事故的工作人员。

    将-->>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