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

    “不是东西!太不是东西了!”

    张安平幽幽的道:“啧,这姓徐的……真没长进啊!”

    几名中统的特务闻言心里发憷,来人表现的太淡定了,而老席的告状也表明来人身份不简单。

    最关键的是此人一句“姓徐的真没长进”——姓徐的指谁,他们闭着眼睛都能想到。

    几名特务相互对视一眼,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退意,领头的特务果断道:

    “席先生,徐先生好意请你喝茶,你不去也罢,怎么能凭空污人清白?既然席先生不愿意去,那我等先回去复命了。”

    场面话一说,几人就想溜。

    张安平幽幽的道:

    “没我的允许,动了我的人,想从我眼皮子底下走么?”

    “你们若是就这么回去了,姓徐的保准得小瞧我——这样可不好。”

    领头的特务也光棍,直接了当的说道:“先生,您想怎么着?”

    “要不……”张安平笑吟吟的看着对方,嘴里却说着森冷的话:

    “留下四颗脑袋?”

    语气举重若轻,像是在说“我吃了”这样的随便。

    但下一秒,跟着张安平进来的三人已经开始掏枪了,毫不迟疑、毫不犹豫。

    特务吓坏了。

    他们见过狠人,一言不合就杀人;

    他们见过凶人,一人一枪,能撂倒七八个好手;

    他们也见过能人,面不改色的就能决定几个人的生死;

    他们更是见过大佬,言语间就定下无数人的生死!

    可是,像这般轻描淡写就要杀人、口吻还异常平和的人,没见过——尤其是对方笑意中带着的漠然,那种将他们的命不放在眼里的漠然。

    要知道,他们可是中统的特务啊!

    而此人的随从,掏枪更是不假犹豫,令行禁止啊!

    “慢着——先生,先生,我们毕竟是奉命办事,您想解决事情,没必要拿我们这几个小人物的狗命出气。”

    领头的特务发誓,他这大半辈子脑袋都没转这么快过:

    “您要是撒气,打断我们的狗腿即可,撂下几颗脑袋,反而污了席先生的宅子——席先生,席先生,您说是不是?”

    老席没想到张安平这么杀气重,他都被吓到了,直到领队的喊他他才反应过来。

    “先生,没必要,没必要。”

    他赶紧劝了起来。

    张安平从善如流:

    “你倒是能说会道——去吧,告诉姓徐的,我来了。”

    领队一听,也不问名号,转头就要跑。

    他刚才真的被吓到了。

    “等等。”

    张安平又出言。

    跑到门口的特务头子心惊胆战的驻步。

    “唉,我想了想,总得打打姓徐的脸,反正他总是不长记性。”

    张安平叹息:“这样吧,你们几个,先把自个打得鼻青脸肿后再去找姓徐的报信,你们看……行不行?”

    中统的几个特务快哭了,可他们……敢说不行吗?

    于是,几人相互给对方下了狠手,挥着拳头就往同伴的脸上招呼,没几下,个个都鼻青脸肿了。

    “这也不错,去找姓徐的复命吧——让他在中统门口找个馆子等我,我稍后就来上门。”

    几个中统特务千恩万谢,然后如丧家之犬似的跑了。

    生怕跑的慢一步,就被割了脑袋。

    一番表演让老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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