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应对各种意外。”

    边季可这会的脑子是一团麻。

    直觉告诉他,张安平说的都是真的,因为对方没必要骗他——策反或者利用,用不到这种方式。

    可情感告诉他,这……不可能!

    没有理会推到眼前的文件袋,他迟疑的问道:

    “‘喀秋莎’……是谁?”

    张安平指着自己:“是我。”

    于是,理智战胜了情感,他缓慢的拿起了文件袋。

    里面掏出来的不是文件,而是照片。

    但照片上的内容却是一张张的文件,边季可放空心绪将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照片上的内容。

    内容很全面,在“绝密”这两字眼的下面,书写着一项项详细的经历。

    这些详细的经历,给了他一个完美的叛徒身份。

    最让边季可心安的是上面的时间标注——他印证着这些时间,确认标注的时间段内,他都是在隐瞒身份执行任务,而知晓者只有寥寥的两三人。

    在知情者绝对不可能叛变的情况下,这些标注的时间反倒是印证了张安平身份的真伪。

    张安平是自己人!

    否则,他绝不可能知晓这些时间。

    深呼吸一口气后,边季可放下了照片,扭头深深的看着张安平。

    “虽然理智告诉我你说得是真的,可我……不敢相信。”

    张安平闻言无奈的叹了口气,苦笑道:“估计未来也没有人会相信吧。”

    边季可闻言沉默,他是个老地下,明白张安平这句苦笑中的无奈。

    他站起身,认真的朝张安平敬礼:“张安平同志,很高兴……见到你!”

    张安平起身,标准的回礼后:“我也是!江福和同志!”

    江福和,一个边季可都快要忘掉的名字,这个名字,曾经伴随了他二十二年!

    张安平不仅知道他的真名,还知道他和老岑接头时候的暗语,也从他上级口中了解了多个相关的暗语——但63万存单的重压下,这些根本就难以取信,所以张安平选择了这种方式。

    很显然,这种方式是成功的。

    相互敬礼后两人坐下,边季可依然感慨:

    “真的很意外。”

    感慨一声后,边季可主动结束了这个话题:

    “张安平同志,我想知道我接下来需要做什么!”

    张安平不答反而说道:“你知道你将要面对的处境吗?”

    不等边季可回答,张安平便道:

    “因为你的‘叛变’,你所熟知的几条线,在接下来都会撤离,用以坐实你叛徒的身份。”

    “而社会部那边,会将你列为‘叛徒’。”

    “你会受到自己同志的追杀!”

    “也许,你在有生之年都难以等到身份被证实的一天。”

    “也许,你就是牺牲了,都要背负叛徒的骂名。”

    边季可毫不在意的摇头,再次问:“我接下来需要做什么?”

    张安平闻言深呼吸一口气,没有再次重复他所说的可能——对这样一位信仰坚定的同志来说,这些话,没必要重复。

    深呼吸一口气后,张安平开始讲起了接下来的计划:

    “我会以你的身份还没有暴露为名,让中统的人通过飞机将存单送过来,用以继续密查‘喀秋莎’。”

    “所以接下来有两个可能,第一,你安稳的拿到这张存单,那我们就得布局想法让组织识破你‘叛变’的事,最终的结果就是存单被组织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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