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二者的顺序不同,带来的影响力、后果截然不同!

    前者,如果是前者,那就是天意弄人,但如果是后者的话,就说明王天风在组织上拥有一枚暗子,这枚暗子至少是可以接触到田鲁宁的。

    张安平一路思索着这个问题,不知不觉间便来到了老岑的住处。

    这一次他没有进行女装,主要是因为老岑这里有位同志自己要见一见。

    节奏有序的敲门声后,老岑打开了房门,看到外面没有伪装的张安平后一愣,赶紧用目光向张安平示意离开。

    张安平笑了笑,轻声说:“我就是来见嫂子的。”

    岑痷衍闻言本能的皱眉,他最大的使命就是保证张安平的安全,柴莹哪怕是他的夫人,也没资格了解到张安平的身份吧?

    不得不说,这就是革命夫妇的无奈了。

    老岑面对身陷囹圄的妻子,身边明明有张安平这样的战友,他却不能、也不可向张安平求救;

    柴莹被捕,接触到了张安平,原本想回来以后找老岑问个清楚,但得到了钱大姐的指示后,这件事就烂在了心里,见到丈夫,明明疑惑装了一肚子,却不能向丈夫表明一丝一毫。

    搁后世,思想先进的年轻人保准来一句“你不信任我,离婚!”。

    但在这个时代,先辈们却为了保守机密,枕边人都要隐瞒。

    看老岑还在皱眉不想让路,张安平索性不讲道理的直接挤进去,气的老岑忍不住咬牙——好久没见到安平了,怎么今日个一见突然有种多年前的张安平的鸟样?

    柴莹在敲门声响起后就躲到了里屋,张安平进来以后便道:

    “嫂子,是我。”

    在一旁老岑的皱眉中,柴莹从里屋出来,看到张安平后,她眼睛亮了起来:

    “安平!”

    但老岑却不合时宜的出声:“张安平同志,你是不是在上饶的时候私下和柴莹见过面?你这是违反组织纪律!”

    老岑的表情很严厉,如果要用贬义词的话,可以用古板来形容这时候的他。

    张安平嘿笑两声,故意对柴莹道:“嫂子,赶紧管一管老岑,你是不知道他以前都是怎么训我的。”

    柴莹闻言失笑,这话从一个小年轻的嘴里说出来,其实蛮有意思的,但眼前的这个人叫张世豪啊!

    她始终忘不了自己将手术刀扎进了对方身上后对方眉头都不皱一下,控制着流血还交待自己清扫手尾时候的样子——而现在,这个人,却像个小年轻一样故意以告状的方式来拉近两人的距离。

    颇有种非常魔幻的感觉。

    但转念一想,眼前的这个人,终究才二十几岁啊!

    柴莹遂“教训”丈夫:“老岑,这件事组织上知道,当时是另有情况,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教训安平?”

    张安平故意得意的朝老岑投去一个挑衅的表情,老岑差点自闭。

    一番笑闹后,张安平恢复了郑重之色,坐下后说道:“嫂子,是我让你过来的。”

    柴莹闻言做出严肃状,一旁的老岑则道:“要不要我回避下?”

    张安平摆摆手:“不用——老岑,拿叠草纸,我有用。”

    老岑立刻将一叠草纸拿过来,张安平接过以后立刻用左手飞速的书写起来,一连串的名字和职务出现在了草纸上。

    写完后他拿相机拍下了三张纸上的内容,随后将三张纸外加下面的三张空白页撕了下来,将空白页点燃、将名单交给柴莹后才解释道:

    “这是中统在教育界埋藏钉子的名单,嫂子,你需要将这上面的名单背下来,之后钱大姐会带着你了解下有关的事,你必须亲自把关,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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