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毛啊老毛,我可是很看好你的!”

    ……

    张安平还没来重庆,但军统各站组负责人却纷纷赶到。

    这些封疆大吏来重庆的目的就一个:

    输诚!

    以免在军统接下来的整编中被剔除出去。

    他们的考虑基本都跟沈最差不多:

    张系的船大归大,可上面的人也多,找张安平输诚,张安平要照顾他的嫡系,能留出来几滴残汤剩饭?

    相反,毛仁凤的船大人少,越早上船分到的肉汤就越多。

    正是因为这种考虑,自从张安平大多阔斧的对忠救军进行整编后,毛仁凤的家门槛都快要被踏破了。

    之前对毛仁凤横挑鼻子竖挑眼的向影心,现在看毛仁凤是怎么看怎么顺眼。

    又等毛仁凤送走了一位客人后,向影心笑吟吟的说道:

    “军统现在的大势在你,张安平,翻不出浪花来了吧?”

    本来笑呵呵的毛仁凤听到这句话后,脸色反倒是阴沉了下来。

    “我说的不对吗?”

    “妇道人家,知道个……屁!”

    向影心横眉倒竖:“毛仁凤!你再说一次!”

    毛仁凤叹了口气,道:“你啊,就看到了鲜花着锦、烈火烹油,却看不到局势下的暗流涌动啊。”

    向影心不服道:“哪来的暗流涌动?你现在是军统的话事人,大义在手,谁敢不从?”

    毛仁凤无语的看着这娘们,考虑到自己的脸面,只得耐心说:“你知道我刚刚送走的是谁吗?”

    向影心不以为意:“没见过,应该是个无名之辈。”

    “齐思远!”

    “没听过!”

    “关王庙一期的学员,张安平的学生,东北行辕督察处督查科科长。”(可以理解为军统东北区行动处处长。)

    “一个小处长罢了,张安平的学生倒是一重身份——”向影心喜滋滋道:“连张安平的学生都投靠你了,这不正说明你是人心所向、大势所趋吗?”

    看着自己这愚蠢的妻子,毛仁凤怒道:“是张安平让他来投靠我的!”

    “啊?”

    “那你还收他?”

    向影心惊道:“你怎么能在身边安一枚炸弹?”

    “这是收不收他的问题吗?!”毛仁凤气急,这女人以前是怎么当的特工?怎么就这么蠢!

    “毛仁凤,你别以为你要当局长了就能在老娘跟前吆五喝六!姓毛的,我跟你说……”向影心被毛仁凤的态度激怒,张牙舞爪的就要给毛仁凤好看。

    生怕又被抓破脸的毛仁凤赶紧躲避,正好这时候门铃声响起,毛仁凤一溜烟的跑过去开门,看到是明楼后立刻道:

    “去书房,有重要事。”

    向影心看到明楼后,熄灭了挠死毛仁凤的心思,但还是怒冲冲的看着毛仁凤,毛仁凤心里发虚,加快脚步率先溜进了书房。

    明楼暗暗摇头,戴春风都死了,向影心你现在还不知死活,以后怕是……

    跟着毛仁凤进了书房后,明楼便问:“主任,这么晚了,您找我是?”

    毛仁凤干脆利落道:“齐思远,你知道吗?”

    “知道,他是张安平的学生。”

    “之前,他找我了。”

    明楼喜道:“恭喜主任,贺喜主任!”

    “喜个屁!”毛仁凤无奈道:“他是奉张安平的命令投靠我的。”

    “这……”

    明楼惊疑不定的看着毛仁凤:“主任,张安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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