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全面抗战中,中国在竭力的抗战,并未注重证据的搜集。

    日本人在中国实施的三光政策下,多少村子的村民悄无声息的化作了枯骨?

    细菌、病菌的研究下,隐匿了多少滔天的罪恶?

    至少有70%的战犯逃脱了审判!

    而即便是被审判判处了监禁的战犯中,又有多少人该千刀万剐?

    张安平做的,就是尽可能的将漏网之鱼揪出来一部分,以告慰那些冤死的亡灵。

    可惜,终归是能力有限,即便八年全面抗战下他主导着准备了数吨重的日寇罪行证据,可依然只是日寇罄竹难书罪行中极少的一部分。

    沧海一粟!

    张安平幽幽的叹了口气:

    “弱国的悲哀。”

    国民政府领导下的中国,终究是话语权太弱了,如果中国强大,又岂能有这么多的漏网之鱼?

    3500万伤亡下,真的需要切实的证据吗?

    郑翊轻声道:“区座,您已经做得很好了,我们准备的材料,是战争罪犯处理委员会搜集材料的数倍之多,您,做的已经足够好了。”

    46年2月15日,战争罪犯处理委员会设立的军事法庭开始了对日寇战争罪犯的审判工作,而准备的证据数量只有数千份——这其中还包括日军未销毁的军令。

    相较于日军在中国犯下的滔天罪孽,这些证据,太少太少。

    因此,张安平准备的这些证据,更显得弥足珍贵。

    摇摇头,张安平将无力感驱散,身子靠向了座椅的刹那,恢复成让人惧怕的张世豪:

    “名单,都交上来了吗?”

    这段时间的舆论对姜思安友好、对军统友好,但现实却对军统很残酷。

    毛仁凤没有再躲着,军统整编会议经过了吵吵闹闹,也确立了整编的方案——大量的部门被裁撤、大量的成员被裁撤。

    裁撤,是上面的意志,但这柄刀,却是张安平。

    “已经交上来了。”

    “拿给我看看——局里上下的情绪如何?”

    “虽然低落,但因为遣散费的缘由,没有闹出乱子来。”

    “那就好。”

    张安平摆摆手,示意郑翊带人把名单拿过来,待郑翊走后,张安平脸上露出了一个莫名的表情。

    军统的成员,因为自己开出的遣散标准,基本都接受了现实——可是,这笔遣散费,注定是镜中花水中月!

    很快,郑翊便带人将名单抱过来了。

    张安平手上只有五千的名额,剩下的五千自然是毛仁凤掌控的。

    当然,真正意义上要遣散的远没有八成之多,因为张安平在交警总队中预留了五千的名额,又在警察总署和二厅中交换到了一万五千人的名额。

    但只有交警总队中的五千人是张安平能单独掌控的,警察总署和二厅中的一万五千人编制,是他要跟毛仁凤平分的。

    总的来说,军统当前要遣散的人员只有两万多点,其余两万会调至交警总队、警察总署和二厅。

    可即便是两万多人的裁撤,涉及到的利益和交换也是颇为麻烦的事,这段时间张安平就一直在跟军统各方面沟通,每天说到口干舌燥,总算是大致的确定了下来。

    这厚厚的一摞名单,便是分流去二厅、警察总署和保留的名单。

    张安平的私心当然是有的,他的嫡系在这一次裁撤中并未被遣散,但因为他需要拿出两千名额来保证投靠自己的军统高层的势力,所以他能留在军统的嫡系只有三千,剩下的嫡系不得不转入交警总队和警察总署。

    投靠他的军统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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