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

    没想到在张安平退让的时候,中统傻不拉几的扑来了。

    这玩意先攥到手里,等机会合适了再砸出去不香吗?

    偏偏这个时候想要祭出来打压张安平——脑子进水了吗?

    现在的张安平圣眷正浓,这不是浪费子弹吗?

    毛仁凤气呼呼骂道:

    “叶修峰怎么就这么蠢?!”

    这么蠢,怎么当的中统局长?

    “怕是身不由己吧。”明楼道:“根据内线的消息,叶修峰是没想着现在就发动。”

    “看来是有人下场了。”毛仁凤若有思索:“只能是那帮饕餮——眼里只有黄金的蠢货,白费了我提供的弹药!”

    饕餮们一直在维持着一个强大、不可战胜的形象,但他们屡屡在张安平身上吃瘪后,一直担心的事终于不可避免的发生了——像毛仁凤这种人,就已经认识到了他们的虚实,而不是像过去那样,将他们看做是不可战胜的存在。

    否则,毛仁凤也绝对不敢在背后称呼他们为“蠢货”。

    当然,这也跟毛仁凤的地位上升有关。

    骂骂咧咧之后,毛仁凤好奇的问明楼:“局里现在什么动静?”

    他今天让明楼散布出张安平画大饼的消息,不知道效果如何。

    明楼刚要作答,嘭的一声,办公室的门被踹开了。

    张安平冷着脸出现在了办公室的门口,而毛仁凤的秘书则心惊胆战的站在一边,看到毛仁凤后,秘书哭丧着脸:

    “局座,我、我没拦住张副局长,请……”

    毛仁凤摆摆手:“下去吧。”

    随后他一脸笑意的走向门口:“安平,你这是……”

    站在门口的张安平,打断毛仁凤的话:

    “毛仁凤,你到底是不是军统的局长?”

    毛仁凤强忍着怒意:

    “安平,进来说,进来说。”

    “你跟唐宗郑耀全狼狈为奸,置军统利益于不顾,在军统整编的时候把名额从一万五削到一万,我知道你是想坑我——彼时你不是军统局长,你想从军统跳出去,我可以理解,我可以忍!”

    张安平怒不可遏的喝道:

    “可你现在是军统局长!”

    “但你他吗都干了什么事?”

    张安平狠狠的一脚踹向了晃动的办公室门,在一声嘭响后,怒冲冲道:

    “姜思安的事,你伙同唐宗将其捅出去——这对你有好处吗?有吗?没有!军统丢脸,丢的不仅是我张安平的脸,还有你毛仁凤的脸!”

    “岑痷衍的事,是我张安平忠奸不辨,是我张安平瞎了眼,你要找碴,我能接受,可你为什么要将透漏给中统?还他妈打开绿灯让中统查?”

    “撅起自己的腚让外人捅,值得吗?值得吗!你是军统的局长,勾结外人出卖自家利益,这是军统局长能做的事吗?”

    张安平越说越怒,第二炮打的毛仁凤心惊胆寒。

    这种事可做不可说啊,他没想到张安平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把这两件事说开,这纯粹就是掀桌子!

    可张安平还没完呢。

    “军统整编,涉及到兄弟们方方面面的利益,我他吗都把忠救军卖了筹钱,就为了对得起那些要被裁撤的兄弟!”

    “可你呢?”

    “这件事你捅到了报纸,非逼得遣散费要按照国府标准走——毛仁凤,你到底是什么居心?你要对付我,冲着我来啊!为什么每一次都置军统利益于不顾?”

    “现在裁员在即,遣散费数额大减,你我本就在炸药之上起舞,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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