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可雀,毛仁凤到现在都心有余悸——家里那个婆娘,见自己没了权力,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尖酸刻薄,他至今都忘不了!
这样的“冷清”,他真的不愿意再尝试。
现在郑耀全到访,他突然想起了正职常用的手段:
制衡!
姓郑的,必然借助自己来制衡张安平。
看着秒变脸的毛仁凤,明楼暗暗的摇头,权力,当真如此的……搞笑吗?
明诚领着郑耀全进入了病房,郑耀全看到病床上的毛仁凤后,当即就赔罪道:
“齐五兄,之前一直军务缠身,未能来看你,恕罪,恕罪!”
郑耀全之前是很看不起毛仁凤的,他有这个资格。
但现在的毛仁凤,却仿佛是郑耀全的亲兄弟!
毛仁凤惊喜的看着郑耀全,虚弱的道:“局座,没想到您会来看我,职部荣幸之至!明楼,快、快扶我起来。”
“哎哎,齐五兄,你不要起来,我是来探望你这个病人的,要是让你起来受罪,那就成我的不是了——”郑耀全虚按毛仁凤,没怎么用力,要被明楼搀扶起来的毛仁凤就一脸感激涕零的继续躺着了。
“齐五兄啊,你我相交十几年,就不必在乎这些末节了,你啊,就好好养伤,军统、未来的保密局,可离不开你啊!”
郑耀全的话让毛仁凤继续保持感激涕零状。
一番问候后,郑耀全便询问明楼:
“明楼啊,齐五兄的这个住院费用,局本部那边没有卡着吧?”
明楼愣了愣,目光望向了毛仁凤。
得到了毛仁凤的示意后,明楼才道:
“多谢主任关心,财务那边已经缴费了。”
“这还像话,张安平嚣张跋扈,我还以为他要卡着齐五的住院费——齐五兄啊,你啊,要快快好起来,我呢,两边都挑着着实是太累了,以后啊,还得多多仰仗齐五兄为我分担压力。”
郑耀全推心置腹的话语让毛仁凤感动的都快流泪了:
“多谢局座关心,我、我这都是心病,现在局座来了,我这也就放心了。”
“可不能放心,未来的保密局,可离不开齐五兄这根擎天之柱!”
明楼听着两人云里雾里的话,做迷茫状,心里却直笑,句句不提张安平,句句都是张安平啊!
郑耀全说了一阵话后便提出了告辞,临行前,他叮嘱道:
“齐五兄啊,一定要赶快好起来,局里的事务一大堆,可都离不开齐五兄的照看。”
毛仁凤继续感激涕零,并示意明楼送送局座。
明楼没有像送郑耀先一样将郑耀全送到楼梯口,而是一直送到了停车场。
期间,郑耀全拍着明楼的肩膀道:
“明楼啊,我了解过你在上海的事迹,深入敌营,能做到76号副主任的位置,着实是能力出众,现在这职务我觉得是委屈你了,好好干,我跟齐五兄通通气,到时候给你换一个职务。”
“党国,是不会亏待你的!”
明楼躬身致谢,等回了病房,便一字不漏的将这番话转述给了毛仁凤听。
“主任,他这是要拉拢我吗?”
此时的毛仁凤可没有一丁点的虚弱之势,反而一脸的玩味,听完了明楼的话后,他笑着说:
“这是给我定心丸呢——姓郑的打的一手好算盘啊!”
明楼做不解状:
“主任,他这是何意?”
“制衡罢了!哼,他不敢下场和张安平打擂,就扶植我呗。”
毛仁凤也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