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把一手缔造了中统的徐蒽增架空。

    以至于徐蒽增为了报销一次经费,还得扯什么视察养殖业,为此还得特意写一份报告,简直能笑死人!

    再看看你张安平,寄人篱下?

    呸!

    当初郑耀全是怎么灰头土脸的从保密局下马的?

    毛仁凤被你折腾了这么久,要不是你脑子一热非要连元老都要清洗,能到现在这个局面?

    再者,即便是眼下,你张安平在保密局的力量,怕仍旧是无可争议的第一吧!

    哪怕不少的实权元老都团结在毛仁凤的周围!

    叶修峰似笑非笑的看着张安平,心说你为了干部交换,倒是低姿势啊!

    他索性直接道:

    “张副局长,那……苏默声的事,也是你寄人篱下的原由?”

    “叶局长,此中缘由我便不多做解释了——如何做才能让叶局长满意?”

    瞥了眼桌上的酒,张安平笑着说:

    “要不张某自罚三杯?”

    叶修峰大笑起来,笑罢,他神色转冷:

    “张副局长,如此就没意思了!”

    其实叶修峰已经了解了苏默声为什么之前会被莫名其妙的逮捕——保密局和党通局第一波交换的干部已经完成了交换,有人以苏默声被捕之事作为了“话题”,搭上了叶修峰的这艘船。

    张安平为了保密局的脸面不解释,叶修峰理解,但理解归理解,可他一定要是讨到好处的。

    “开个玩笑罢了——挨打要立正,认错要出血。”张安平苦笑着摇了摇头:“叶局长,苏顾问想要什么样的赔偿?”

    护犊子的张世豪!

    叶修峰默默在心里念叨了一句,这事要是发生在党通局,他一定会将那个犯错的干部狠狠收拾一顿,但张安平这边,却将事情消弭于无形了,据他所知,始作俑者沈最,连一个假模假样的警告都没落下!

    “张安平!”叶修峰故意恼火道:“这就是你的诚意吗?”

    “沈最,他凭什么敢密捕苏默声?苏默声是经济部高级顾问,是我国民政府高层信任的智囊专家,你们保密局,眼中还有没有党纪国法?!”

    张安平低姿态的道:

    “叶局长,密捕苏默声的命令是我签发的——一切责任尽皆在我,我说过挨打要立正、认错要出血,叶局长有话直说吧!”

    叶修峰看着张安平,心说要是搞政治的都像你这么直率,那就好玩了。

    深深的看着张安平,叶修峰并未直接说出了自己的条件,反而拐弯抹角的道:

    “听闻在抗战期间,中统的上海室,是张副局长亲自训练出来的?”

    张安平心中一颤,不是震惊所致,而是惊喜所致。

    他微微点头,似是疑惑为什么叶修峰突然说起这件事。

    “八年全年抗战,现在回首凝望,我党通局当时当真是问题重重、困难重重啊!”

    叶修峰似是在忆苦,随后亮出“刀锋”:“虽然我中统各室在抗战阶段奋勇作战,但本身的近乎明面上的体系,却让我中统在抗战之中几乎没有多少亮眼。”

    “反倒是张副局长亲手为中统训练出来的上海室,战果最为亮眼。”

    “对了,中统后来将情报重点放在经济、民生领域,听闻也是张副局长的建言?”

    张安平很低调的道:“不敢居功。”

    叶修峰笑了笑,没理张安平的自谦:“我党通局固有的新人训练体系,最擅长的是思想教育,行动技术方面从来都是弱项。”

    “我有意在党通局重建新的新人训练体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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