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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侍从室这时候其实没空找党通局或者保密局的麻烦。

    因为汹涌而来的舆情,就够让侍从室手忙脚乱了,哪有空来找保密局的麻烦。

    但毛仁凤却躲在医院里不愿意出来,是不是真的病了不好说,但他是真的不敢出医院。

    他和一群元老窝在病房里,一次次的复盘,一次次的咬牙切齿,这一次输的……太莫名其妙了,明明舆情尽在掌控之中,为什么一夜之间就被地下党翻了盘?

    在一夜之间,对方竟然在所有国统区的城市内“开花”——

    这必然是一次有预谋、有准备的行动!

    ……

    “这是一次有预谋有准备的行动!”

    保密局站长组长级会议上,张安平阴沉着脸,一巴掌拍在桌上:

    “一夜之间,这么多的城市同步行动——这事先要准备多少的传单?要将多少的报纸秘密送进来?”

    “这,又需要多少的时间!”

    “这么长的时间,保密局所有的站组,竟然无一人察觉!你们难道都是瞎子?难道都是聋子吗?”

    面对张安平忿怒的诘问,却没有一个风尘仆仆赶到南京挨批的站长、组长吭气,一些督查室主任则心道好险,幸好这种事是爆发在城市里,这要是爆发在军队里,现在挨批的可就是他们了。

    “哑巴了?!”

    啪

    张安平抄起茶杯狠狠砸在地上,四分五裂稀碎的茶杯让在场的保密局中流砥柱们的心咯噔一下。

    原来以为这时候的张安平应该是隔岸观火、落井下石,可看张安平现在这愤怒的状态,好像……不是装的?

    有人心中一动,咦,莫不是那3800万美元的事?

    有人悄悄的抬眼看了眼张安平,看到张安平像锅底一样的脸色后,心说八成大概就是因为这事。

    【这事……对张长官的冲击,怕是当真不小。】

    想想也是,辛辛苦苦搞了一大笔钱,钱大概率是一毛都没有揣进自己的兜里,明面上提供了一大笔,暗地里又提供了一大笔,但这件事却又不能叙功——本来可以用家国情怀来自我安慰,结果到最后发现自己才是彻头彻尾的小丑,心态炸了也不难理解吧。

    张安平像是不知道下属心里所想,此时此刻正用充斥着杀机的双眸挨个扫视参会人员,当目光停留到顾慎言身上后,他再也忍不住了,咬牙切齿的道:

    “上海站,为什么也会出现这么大的疏漏?”

    “为什么!”

    顾慎言一个激灵,急忙起身,随后诚惶诚恐的道:

    “区座,此事、此事……另有隐情啊!”

    “说!”

    顾慎言为难的看了眼参会众人,用惶恐的神色看着张安平,张安平气的再度猛拍桌子:

    “我让你说!”

    顾慎言艰难的咽了口口水,用惶恐的口吻说道:

    “区座,这段时间我们的工作重心全都在报社和印刷厂身上,另外……党通局有意跟我们做对,故意曝出了我们隐藏的兄弟,我们不得不一次次的投入人力重新安排人手混入报社和印刷厂,因此用于外勤的力量削弱严重。”

    “至案发前,上海站、上海站有七成的人力都投入到了报社和印刷厂方面,剩下的人手勉强维持运行都难,更不用说……”

    张安平被顾慎言的解释给气笑了:

    “荒唐,荒唐!”

    “七成人手专攻一个方向?动物捕猎还都知道在手里留预备队,你是黄埔出身,在抗战时期又一直坚守上海,这么浅显的道理你不懂吗?!”

    顾慎言一咬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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