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解道。
“直觉。”我心中似乎已经看出了事情的端倪,于是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就地宿营,坐等对方找上门,“他有张良计,我有过桥梯,他要是想诱敌深入,我就给他来个欲擒故纵!”
当下,叶凡和林筱雨两人分别爬上两棵树,在树上隐蔽观察,以便及时发出信号。刀子和怀如锦则事先埋伏在不远处,一旦那东西出现就出来围捕,但是我故意留下一个口子,使其逃窜。
夜深之后,林子里凉风微动。
不久,树梢上风声一振,一道黑影掠了过去。我们佯装熟睡,却早已料到对方已经步入设下的圈套之中。怀如锦和刀子突然从草丛中窜出,两把刀寒凛凛地一闪,那黑影一惊,四下到处乱撞,刀子和怀如锦也不紧逼,让出一条生路,那影子随即一闪,一溜烟逃了出去。
刀子和怀如锦相视一下,“上钩了!”
在树梢上的林筱雨和叶凡早就摸清了他的路数,悄悄跟了上去,我也相继而去。沿着山腰向下有一段陡峭的山路,蜿蜒曲折通到山谷底部。
“他娘的怎么又是悬崖。”俞胖子抱怨道。
山道盘绕在千仞绝壁之上,山势嵯峨朦胧,周遭云烟缥缈,往下面一望,积雪在树梢上留下一个个雪顶。山道到了这里就变成一段凿在山体中的鸟道。“他娘的,他这是要跑去哪里啊?”俞胖子嘀咕道。
这山崖上的鸟道虽然不长,但是却是奇险。这条道嵌于绝壁之中,但却仅宽一米有余,而且内高外低,人走在上面脚步都迈不开,曲曲折折,十步一回。
我望了一阵,说道:“这地方落差不下千米,大家小心,千万别掉了下去。”
好在接下来的路总算峰回路转,从山腰下来,便是一个宽阔的河谷,一条河流穿峡而过,一个古村落出现在面前。
林筱雨和叶凡已经在村口等我们,只见村中屋舍坍圮,有些连门板都掉了,在夜幕中与我们静静相对,使人倍感压抑不安。
林筱雨指着前面,说道:“这些房子都是年久失修,一个人都没有。”
我往四周扫了几扫:“那东西去了哪儿?”
“凡姨去看过了,前面有一间老宅,门口有块牌匾,看样子以前是个大户。那人应就是到了那儿不见的。”
怀如锦在四下观察了一下,说道:“这个村子绝对是个老村,这里全都是清时的建筑,而且连个现代建筑的影子都看不到。”
我也留心了一下,“是啊,老街老宅我看得多了,大多数都是老瓶装心就,很多老宅子里都明装电路,但是这里连一根电线杆子都没有,实在太奇怪了。”
“我们先去老宅看看再说。”
随即,我一行人来到了老宅外面,门前放着两只石狮子,但是都缺损了,其中一只只剩下半个身子。一扇大门油漆也已脱落,我也不多想,推门而入。刚一进去就是一怔,对门就是前厅,前厅大门洞开,手电发出的一道长光,霎时间照进厅内,只见一个白衣女子吊起在悬梁之上。
众人走上近前,见女尸凶恶狰狞,七窍流血而死。
“妈的,这是个凶宅。”
我见状更加没有头绪,只好暂且不管这女尸,在楼中上下走了一遍,开始搜寻那个消失的人影。
众人找遍了屋里屋外,却一无所获,俞胖子累得半死,“我说咱们大晚上的不睡觉在这干嘛啊,那东西属耗子的吗,钻地洞逃走了?”
这时,前去搜寻的人都陆续回到堂中,我也深感奇怪,但就在我不经意间注意了一下放在堂前一侧的博古架,便赫然醒悟。
我对古玩器皿有相当的研究,也深知以前的大户人家经常会在自己家里建造个密室或者地窖之类的,而这种博古架则是最常见的开启密室机关的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