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东西一般都是流出国外的。”

    “他跟这事儿有关系吗?”

    “有关系,也没关系。”苏幕遮继续说道,“胡九铃年事已高,早就退出了这一行,但他这些年来一直把控着丝路沿线的古董走私线路,我这次一到新疆,就听到了风吹草动,本想随他去罢,井水不犯河水,但却留了一个心眼,差下面的人去打听了打听。”

    我只觉得苏幕遮现在所说的与眼下的事情扯不上半毛钱关系,心头着急,却不能催促,只得耐着性子听苏幕遮慢慢绕回来。

    “没想到一打听之后,却翻出了一桩几十年前的事情来。”

    我心里想着苏幕遮刚刚讲到的几十年前的事情,想着想着,一个想法就出现了,我沉吟了一声,突然一下就意识到是怎么回事了,猛地站起来,对苏幕遮道:“苏前辈,难不成是二十年前的那桩考古奇案?”

    苏幕遮刚喝了一口茶,几乎喷了出来,问道:“你连这个都知道了?”

    “不会吧?”我诧异道,“难道我担心的事情真的就要来了吗?”

    “你说什么?什么担心的事情?”

    我急着验证我的想法,回头对他说:“不着急,您想把事情来龙去脉告诉我,我再把事情跟你说。”

    苏幕遮打量了我一眼,很是奇怪,也是拿我没办法,继续说道:“你说的没错,这件事情确实与二十年前的那桩发生在楼兰古城的考古奇案有关。”

    “当时,一位外籍考古学家组织了对楼兰古城的联合考古,但实际上,这只是他们对外的宣称,事实上,这支考古队真正的目标是在楼兰遗址附近的一座汉墓。”苏幕遮缓缓道来,“在这座汉墓中,当时出土了大量的文物,其中最重要的一个发现是一枚记载着‘瀚海黑龙’诅咒的竹简,这枚竹简出土之后被及时送到了文保单位保护了起来,说来算是幸事,但自此之后,怪事便发生了。”

    “大沙暴将考古队埋了。”我说道。

    “没错。”苏幕遮点了点头,“这件事情已经不为后世所知,即便在当时,也没人知道那里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之所以会关心这件事情,是因为当时也有搬山的人参与其中,无奈的是,至今也没有什么消息。”

    “连搬山的人也参与了?”

    苏幕遮看了我一眼,显然他是从我的话中听出来什么信息,笑道:“不错,不光是搬山,当时就连宋鬼眼也想去凑热闹,但那个时候他还在龙抬头那个地方垂死挣扎呢,没机会了,后来我还听说,发丘门的怀老二也去了,最后也是音讯全无,甚至连岑寂一时的摸金校尉也出山了。”

    我叹了口气,说道:“不瞒苏前辈,我要说的这件事就跟这个摸金校尉有关。”

    苏幕遮眼珠子一转,很是好奇,“这摸金校尉与你有何关系?”

    “生死之交。”

    苏幕遮摇了摇头,笑道:“小子,你骗不了我,虽说我这些年一直在国内,但也不是一点消息都没有,当世之上,有一位奇女子,不在江湖,遥居国外,生的是高鼻梁大眼睛,异域风情,你说这个人是谁啊?”

    “前辈,你——”

    “唉,你不用着急,我对你的那些风流韵事一概不想打听,不过,既然事情都撞上了,我想你也应该听听。”

    我坐下来,喉咙咽了一下,似乎终于到了故事关键之处。苏幕遮把笑容一收,说道:“那位摸金校尉在江湖上留下的事迹并不多,没多久便金盆洗手,退隐江湖了,本来可以幸免遇难,说来也是可悲可叹。我们刚刚说到了那个考古奇案,其实那件事情,早在他们出发之前,江湖上就已经传得沸沸扬扬,事情的起因正是那瀚海黑龙的传说,无非是最后真的发生了悲剧,才让事情变得更加神秘莫测,讳莫如深。”

    “据我所知,虽然当时只有那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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