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的主人来的……”忽然,我想到了什么,再打量了周围的人之后,凑近苟娜,问道:“这话是燕云淑教你说的吧?”

    苟娜瞥了我一眼,退了一步,与我保持距离,“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要是不信就算了。”

    我耸了耸肩,心说反正现在追问这些已经没有意义了,当务之急,还是要先回到陪葬陵,把尚未解开的谜团解开。

    苟娜他们装备精良,不费多大劲就从天窗出去了。路上,我问她为什么会知道这个地方,她却说无可奉告,这令我更加怀疑有问题。

    不过她不肯说,我也强求不来。从这儿出去,我基本上已经判断不出方位了,都是白茫茫的山头,分不清哪一座是哪一座了。

    好在苟娜他们早有准备,一路上都用GPS定位,所以路线倒也没有费多大事儿。只是苦了我们一双脚,在半人高的雪地里连滚带爬地走了半天。

    等我们到达那片冰原的时候,已经是夜里了。

    此时,原本裸露的冰原已经重新被大学覆盖。

    “老马,你去找入口。”我说道。

    马缂丝点了点头,就带着叶枫去找。这事儿办起来原本不费吹灰之力的,但因为天黑,加上被雪覆盖,足足花了半个小时,才有了结果。

    我们进入之后,几乎一可没有耽搁,目的十分明确,就往裂谷方向走。但诡异的一幕还是发生了。

    尽管我和马缂丝都很笃定自己走得没错,但走着走着,却还是走偏了。我们既没发现那些东胡国的画像砖,也没有找到那个水潭,更别提入口了。

    离奇的是,我们走着走着,却发现了一个之前从未发现的方洞。

    “李睿,这……”马缂丝犹豫了,“咱们进还是不进啊?”

    进,也许会带来新的危险。

    不进,好奇心却令人更加难受。

    我闭了闭眼,说道:“进!来都来了,进去看看再说!”

    马缂丝打起冷烟火,丢了出去,照出了方洞外面地面上黑色的石板,像是封墙石。

    马缂丝钻了出去,连续打起很多冷烟火扔到四周,接着给我们打招呼,我们才从坑道中爬了出来。

    出来的地方是一间黑色岩石修建的墓室,不高,人勉强能站直,但是很宽阔,墓室的四周整齐地摆放着很多的瓦罐,可能是用来殉葬的酒罐,每一只都有半人高。

    四面黑色的墙上,有一些简单的浮雕,雕刻着皇帝设宴时候的情形,浮雕保存得并不好,只能看一个大概。

    在墓室的左右两面墙上,各有一道石头闸,后面是黑漆漆的甬道。一股阴冷的风从里面吹出来,马缂丝捡起两只冷烟火,一边扔进去一只,都没看到头。

    叶枫看我脸色不对,让我休息一下,我实在有点吃不消了,就坐到酒缸上喘气,其他人重新收拾了一下装备。

    马缂丝就去研究那些酒缸,想去搬动一罐,看看罐底写着些什么。

    我对他道:“这种缸子太糙了,你别折腾了,送给别人卖羊杂碎腌菜别人都不要。”

    马缂丝道:“谁说我惦记这缸了,别以为你老马爷我只好明器。”他用匕首敲开一罐酒的封泥,顿时一股奇特的味道就飘了出来,说香不香,说臭又不臭,闻多了还挺过瘾,也不知道是什么酒。

    古墓藏酒,我在大量的典籍中都看过,但是亲眼见到还是第一次,这时候也好奇起来,就凑过去看。

    酒是黑色的,很纯,里面的水分已经基本上没了,只剩下半缸,懂酒的人都知道这就是陈年酒的特征,这半缸就是酒的精华所在,实在是诱人,不过再怎么说,这东西也放了太久了,不知道当年的保质期是多少。

    我记得中国最古老的酒是80年在河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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