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今天是怎么了,平日里就见他阴沉着一张脸,不苟言笑的,今天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出于好奇,我就在传达室门口多站了一会儿,并且往里面张望了几眼,想看看这宿管究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我正左看右看,忽然感到脖子后面有一丝气流划过,我猛地一惊,下意识地回头一看,却看到宿管拎着热水壶就站在我的身后,两眼无神地看着我,令人诡异万分。

    “大伯……你怎么走路没声啊?”我吓了一跳。

    “你还在这儿干嘛?”宿管拎着热水壶,热水壶瓶檐上残留的开水,正一滴一滴地滴落。

    “哦,我就是看看,我马上走,马上走。”

    “嗯。”宿管毫无表情地吭了一声,随后便走进了传达室,传达室的门只留下一道缝,再也看不到里面的额情况。我皱着眉头,只好无奈地离去。

    晩上的时候灯没有关,我的新寝室里还有三个室友。三个人都睡着了,对面的床空空如也,那是另一个室友的床铺,前些天回家了。再一会儿,楼道也安静下来。整一幢楼,忽然间只剩下一个房间还亮着灯。

    然而,没过多久,房间里的灯开始闪炼,电风扇发出即将报度的噪音。三个人被这怪声惊醒。一个胆小如鼠的打着赤膊的男生窜到下面,嘴里还惊叫着,“妈呀!”

    房间内电灯还是忽明忽暗,发出电火花“呲呲”的声响。一个操着娘娘腔的男生也下了床,一声不吭地顾自己去开门。

    他的钥匙往左转了转,又往右转了转,门并没有开。我在床上默默注视着他,一声不吭。娘娘腔的手上沾到了什么东西,湿湿的、黏黏的。他好奇地往鼻头一嗅,一股恶心的腥臭味,让他立刻想吐。

    赤膊开始紧张,他随即慌张地走到阳台门前,打算打开阳台的门。

    “噔”的一声拉开窗帘,还未待其回过神,眼前贴着玻璃窗倒挂着一个鲜血淋漓的脸。

    “啊!救命啊!”所有人都闻声看去,只见那个血人从阳台顶上倒挂下来,面目狰狞。

    “是,是,是阿潘!”赤膊战战兢競地看着我和娘娘腔,“阿潘死了!”

    我不动声色,慢慢从床上下来。看了窗外一眼,“阿潘不是已经回去了吗?”

    可是,外面的面目恐怖的尸体,的确是阿潘,就是我对面床铺的室友。

    我凑近,仔细看了看尸首,双眼泛白,血丝缠绕眼球。血从眼角流出,从鼻翼两側滑过脸颊。

    赤膊战战兢兢地拉了我一下,“那个李同学,你说怎么办?咱们报警吧!”

    我把赤膊的手一放,“你看!”他把手往窗户外一点,阳台顶上发着鬼火一样的幽幽的光。

    “那是什么?”

    “不知道!”我揺揺头,心里思索着什么,说道,“关上吧!”

    “这就不管他了?”赤膊两眼失魂地望着他,然后突然手往桌子上一摸。手指发抖地在屏幕上戳,可是手机传来的只有盲言。

    “什么情况?”赤膊困厄地对着手机发呆,“闹鬼了?”

    赤膊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已经无法在控制自己的情绪,他突然放下手机,然后突然猛地往玻璃门上一拉。门没有开,就在刚刚拉开一条缝的时候突然吹进一股寒风,连同阳台上的玻璃窗都阵响起来。

    他惊惧地连忙把门拉上。

    “鬼!一定有鬼!”

    娘娘腔脸色变得很差,不住地咽下口水,他的鼻息很重,这时更加异常。那门上的黏液从门上倘到了地面,顺着地板的缝流。

    电风扇的噪音戛然而止,室内一下子炎热起来。三个人的脸上一明一暗。

    “怎么办?”

    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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