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心头一暖。

    “守心以道…”

    望向还在沸腾的百越之人,风允有了打算。

    巫婆见之,她紧皱眉头道:“风君啊,这件事老妪舍弃名声,也要说清楚,这有银环之人,才是祈福之人。”

    “巫婆且等。”风允阻止。

    “此时我还用不成咒的力量,巫婆说之,也无人全信,反而让余被豹氏所恶。”

    巫婆闻之,也冷静下来,确是汝风允所说,这也是她第一时间没有揭露真相的原因。

    豹氏,可不讲理。

    “余这次来祭祀,是为讲学,如今苦恼的是这件事,而非祈福之主。”

    风允这般说着,也在打量正得意非常的豹骆。

    又道:“且看楼起,且看宴客,且看楼塌。”

    “这豹氏,似乎并不尊王啊。”

    此时,百越王正冷着脸,站于远处,望向处于人群之中的豹氏,早无之前的和善。

    巫婆道:“王很清楚谁是敌,谁是友,同时也清楚,友需提防,敌可利用。”

    风允点头。

    “王是信任巫婆的,只是…”风允望向巫婆已然老去,可还是直言道:“巫婆的瑶,又有谁能让王如此信任呢,人终有老去啊。”

    巫婆也懂得这个道理,这也是她苦恼的事情。

    “小辈有自己的路,就只怕他们走岔了。”

    就如同现在的豹骆,王岂能容之。

    巫婆摇头苦笑。

    风允道:“我观这讲学是不成了。”

    风允讲学,主要是说给那些青年小辈听的,而老一辈,他们在看见风允的《九黎表》和《列国志·百越》后,自然会去翻阅学习,无须他来教导。

    但此时百越青年的心思,怕是都跑到了豹骆身上。

    “巫婆,就请以巨石刻录《九黎音字·表》和《列国志·百越》二书于寨中,我明日也该遂王归仡城了。”

    “风君不讲学了?”

    巫婆不由道:“老妪还有别的办法让小辈聚在一起,增一番风君的名望,风君可借此讲学。”

    风允摇头。

    “名望如薪,虽可燃熊熊大火,壮其声势,但也会惹火上身,自焚当场。”

    “此时有豹氏在,并非扬名的时机啊。”

    巫婆若有所思,风允多提豹氏,莫非?

    “风君有安排就好,若有所需,只要是对百越有利之事,老妪必定竭尽全力。”

    风允谢过,但回之:“允所思并非面面俱到,若有不足缺漏之处,巫婆也不必迁就。”

    又见巫婆面有歉意。

    他道:“余之后会与百越王说明祈福之事,巫婆不必再自责。”

    此番巫婆本想用祈福之事打压豹氏,却不想风允召来女娲,亲自赐福。

    众人无法观之,只能让那豹氏得了便宜。

    这如何能让巫婆不自责,她就不该多谋,直接强硬地让风允成为主持赐福之人,就不会有如此事端。

    “巫婆,这银环且…”

    “风君留着吧,既然风君能召来娲皇,那就证明了风君天赋,这银环落在老妪手里,不过是摆设罢了。”

    巫婆不等风允拒绝,就缓步离去,独留风允在一角,看着这满是嘈杂的祭祀之地,独自沉思。

    黄昏已至,祭祀也这般虎头蛇尾地结束。

    而风允眉心微动,手腕上文气窜动,生出一条文气小蛇。

    青黑腾蛇,其上有翼,是为女娲灵兽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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