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细作刺杀了朝中的一位下士,那细作还将其人头挂在了宫墙外。”

    “什么?”

    越国虽蛮夷,但怎会用这样嫌恶的手段。

    “宗伯让我告诉上士,大宰传来消息……”大罗紧忙将越国要求奉上美人还有公子烈为质子的要求。

    “这分明就是恐吓!”风允气声道:”若是不交,越君是否要派细作刺杀君上?”

    当然,这只是随口一说,大庭国君有国运庇佑,除非国运有异,不然刺杀只是笑话。

    但那位下士也有国运庇护,但只是下士,国运尚浅。

    “此事我已经知晓……陛下召我入宫,我先去宫中,再去与宗伯会事。”

    大罗闻声道:“宗伯在宫中,啊,上士也要去宫中?”

    风允颔首。

    “不是宗伯让君上召见我入宫的吗?”

    “这……这我却是不知。”大罗挠挠脑袋。

    “嗯,我先去也。”

    “允上士,我送您。”

    一路上,庶民们议论纷纷,义愤之人咬牙切齿,而麻木之人只当作谈资。

    这让风允再一次想起宗伯所说的国重于庶民。

    庶民与国谁重乎?

    “大罗,你说大庭若是陷入了生死危机,你会为大庭而战,战至命绝吗?”

    “不必说假。”

    大罗也是个实在人,他挠挠脑袋道:“我不知道。”

    风允点头,他看向一位明显是麻木之人,问大罗:“那你观那人,会为大庭战死吗?”

    那人衣裳补丁,头发凌乱,一看就是贫苦之人。

    “不会,他应该会逃,成为他国流民。”

    风允又问一人,此人衣裳朴素,但眼中有光,其身旁还有一位妇人和孩子,家室不错,他们听着交谈,都神色不甘,满是愤恨。

    “越国怎可这般无力,竟然要公子烈做质!”

    大罗转动着小眼睛,不确定道:“会吧,他有妻儿在大庭,看他的样子,应该是在大庭生活了几代。”

    ……

    一路上,风允都在询问大罗,不同的行人,他们会不会为大庭战死,大罗给出的答案,让风允对庶民与国的关系有了一个解读。

    临近大庭伯宫,风允拦下一人,亲自问道:“君且留步,敢问庶民与国谁重乎?”

    这人是个庶民,衣着却得体。

    他道:“自然是国重。”

    犹豫片刻,他道:“您是允夫子,允上士?”

    “正是,多谢赐教。”

    风允问了此人,又寻一人问,此人明显木讷一些,是兜卖豆子的庶农。

    “国自然是大。”他说话时,望向远处的大庭伯宫,有着惧怕之意,看见风允衣着不凡,立即担起自己的豆子,离开。

    等人走后,风允也不再问。

    “允上士,您这是做什么?”大罗不解。

    风允周身文气一荡,却道。

    “庶民与国谁重呼——国曰重民,民曰重国。”

    “且瞧,民说国重,则为国而尽力,国说民重,则为民而施利;便国民一体,国内无忧其变乱,国外无惧其祸患也。”

    大罗双眸一亮。

    但很快又黯淡下来。

    因为如今的大庭,似乎并不是所有的民都是真心说国重,而大庭掌权的人,也甚少为民施利……

    “到了,你回去吧。”风允清楚大庭现状,也知道自己所说只是一个美好的设想,他只是想尽力去靠近这个设想-->>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