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剑认主,老夫欣喜,还望君能受之。”

    风允见状,对龙渊也喜之,但其心,有所受,亦有所允。

    “宝剑之恩,风允自会报答。”

    随即,风允接过龙渊。

    龙渊周身墨气震荡,无锋而鸣,似在欣喜。

    欧冶却紧忙摆手。

    “风允教授五行之说,解万物有灵之迷,助老夫铸剑之道更进一步,此之三德,欧冶方是难以为报答啊!”

    “君……”欧冶本想说为风允再造三剑,但突然想到,龙渊认主,他岂能破坏人与剑之间的真诚。

    “唉,余知晓风君非越王允常之辈,可老夫只会铸剑啊……”欧冶苦恼,他无财无势,唯有铸剑能拿得出手,可有剑之人岂可三心二意。

    “欧冶先生不必如此,你之铸剑,我之巫医,皆有所得,而所得多少全凭个人,这龙渊之事,却不在此内。”

    欧冶拜服,将剑鞘递来,风允颔首礼之。

    而欧冶心口微微一痛,却想起风允巫医之说。

    “风君此先说,巫医之术?”

    欧冶此前可不曾听说风允会巫医。

    但听风允所人体内之气,遂猜测到:“风君是欲修医道?”

    如今,巫医在多地皆已分离。

    巫者为巫,行祭祀。

    医者为医,行草药。

    也就只有这偏离周礼的部落莽荒之地,方才还有巫医之说。

    就是越国这样的国家,其正统之中巫医也有分,少有巫能同修医道。

    而风允……

    在其余人眼中,却是毫无巫者风范。

    “是巫医之术,不知欧冶先生可听过蛊…”

    “蛊?”

    欧冶却是不知。

    风允道:“蛊如铸剑,也有灵性,以蛊入体,则可运转周身之气,调节人体。”

    听风允以铸剑为例,欧冶轻易理解。

    “皆如此……”

    “老夫愿信风君,请风君施展蛊,以除寒气!”

    “阿父?”莫看着欧冶如此坚决,踌躇不定。

    若是蛊有失,又该如何?

    欧冶却道:“我之寒气,乃是寒泉所致,此潭为藏于湖中,不被人知晓,其寒气难缠,周边多国怕是难有得医。”

    又安慰莫道:“阿父已成先天,但承诺越君之剑未铸,岂是能死的。”

    先天,非气运先天,自有不同之处。

    莫望向风允。

    风允微微蹙眉道:“蛊非儿戏,余虽有所得,但也不能以欧冶先生为试。”

    “欧冶先生还是寻其医者,为妙。”

    东方之地,青山与黑夜之间,一道白霞飞来,瞬息间,天光大作,微寒的深秋迎来朝阳。

    “风君,可要上车休息。”干将在篝火处拿起沸腾的陶罐,倒水在陶碗中。

    盛之递给风允。

    不知不觉,与欧冶竟谈论了这般久。

    风允略感疲惫,但望之欧冶,道:“欧冶先生有伤在身,喝些热水吧。”

    干将见状,屈身,把热水递给欧冶。

    欧冶点头接过,望之干将,感其命运,略作叹息。

    但想到干将追随风允,又隐约觉得是好事。

    这边,干将又盛了一碗热水,递给风允。

    风允这才接过道:“你也劳累一夜,这篝火不知添了几道柴。”

    干将低头道:“能听风君与欧冶先生论道,是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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