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正在家里清理准备入院的东西。

    “大山,跪下!”不料,霍爸爸突然发起了脾气。

    贺君山莫名其妙,刚刚霍云初在给爸爸削水果,而他只是上了个厕所,一回来就被霍爸爸一声吼。

    “怎么了?”霍云初很少见爸爸发脾气,而且他几乎没有对自己发过脾气,怎么会对贺君山发脾气呢!

    “跪下!”霍爸爸再一次厉声吼道,尔后胸口巨烈起伏。

    贺君山望了望霍云初,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真到霍爸爸打算起身去打贺君山,贺君山才吓到跪下。

    “我说今天初七怎么晚上回来了,你打她了?”霍爸爸气得快要吐血,那么相信贺君山,春节的时候还帮他催婚,没过几天就看到霍云初手腕上都是淤紫和伤痕。

    “我没有……”贺君山这才明白过来,原来是霍爸爸看到了霍云初受伤的手腕。

    “不是他打的,是我自己喝多了摔的。”霍云初本来穿着长袖,没想到还是被爸爸看到了。

    “你的酒量我还不知道?这是要喝多少才能摔成这样?初七,家暴只有零次和无数次,你别忍他!你爸现在还没死成,让云起现在就把他赶走!”霍爸爸气得一声接一声的咳嗽。

    “叔叔,是我没保护好她,是我的问题。”贺君山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想认错让霍爸爸心情平复。

    “爸爸,真是我摔的,加了几天班有点恍惚,又喝了一点酒,当时我戴着千阿姨送我的玉镯子,摔得很厉害,几万块的镯子也碎了,所以把我手腕给磕伤了。”霍云初连忙为爸爸顺气,生怕爸爸不是病死的是被他们气死的。

    “那镯子是我爸妈结婚十周年的时候买的,过百万了。”贺君山补充。

    “啊?你告诉我千阿姨有许多啊?千阿姨自己还说是假的啊。”霍云初一听,也蒙了,有点肉疼过百万的镯子碎成渣了。

    “不都是为了哄你接受嘛!没关系的,我跟我妈说了,我妈已经在云南高订了,如果还有那种成色的镯子多少钱也帮你收藏一个。我妈说你白,戴玉特别好看。”贺君山跪着地上,跟霍云初打情骂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