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时,红外信号就几乎出现在视野中间,几乎都没用上那四台用于横向运动的姿态控制发动机,只是一颗已经功能失效的卫星在大幅度调整轨道时,红外信号最强的点,并不是正常情况下的中心部分,而是相对靠近尾部……”

    “而且,本来制导精度在0.15米左右的战斗部这次超常发挥,不偏不倚地撞在了卫星边缘,把一块巨大的太阳能电池帆板从主体结构上撕下来,就是你看到的那个信号。”

    或许是受到对方的冷静所感染,霍克的心态也略微平静下来:

    “好吧,既然原因都分析出来了,我想问题应该不大……无论如何,拦截本身至少是完全成功的。”

    他松了口气,一屁股坐回到指挥位置上。

    停顿了一会儿之后,他才重新问道:

    “目前能确定这个碎块的新轨道数据么,我这里已经看不见了……”

    洛德倒是表现得很有耐心:

    “夏洛伊号是接入了C2BMC系统的,你看不见,就说明那东西已经飞出我们反导侦察系统的探测范围了……不过不要着急,我正在联系NASA方面,看看他们的监测站有没有什么消息,实在不行再等到下一个周期,怎么也计算出来了……”

    “……”

    ……

    与此同时。

    国际空间站,星辰号服务舱。

    马库斯·庞特斯从睡梦中醒来,通过电脑确认了一下时间之后,推开手边的硬质睡眠舱门,准备开始新一“天”的工作。

    当然,说是工作,其实作为巴西历史上第一名宇航员,他的此次飞行更多是象征意义上的。

    所以也没什么具体的任务要完成。

    最多只是在命运号试验舱上面给NASA的同行们打打下手而已。

    当他用不太熟练的动作离开睡眠舱时,在隔壁休息的帕维尔维诺格拉多夫已经吃完了今天的第一餐,并且还顺手给庞特斯拿来了两管形似牙膏的食物。

    虽说进入到21世纪后,航天食品的花样已经不复早年间那样单调乏味,但出于方便考虑,长期驻留空间站的宇航员们有时还是会主动选择最简单的那种生命体征维持餐。

    你别管味道如何,反正肯定饿不死。

    不过对于刚刚上来的庞特斯来说,哪怕是这样的食品,也足够有新鲜感。

    “说实话,你来的有些不是时候。”

    维诺格拉多夫拍了拍庞特斯的肩膀。

    由于失重的缘故,这一动作直接让后者往外飞出好远:

    “听说今年下半年的联盟TMA-9任务里,上面就会允许航天员带低度酒上太空,那样生活就有趣多了……”

    说完便打开服务舱门,准备通过隔壁的曙光号功能货舱进入团结号节点舱,跟对面NASA的同行例行见个面。

    庞特斯这会还在艰难地调整姿势,听到这句话只感觉人都麻了:

    “呃……我其实不怎么喜欢喝酒。”

    他听说毛子宇航员历来生猛,还干出过手动对接非合作目标航天器的硬核狠活。

    “难道酒精就是其中的奥义?”

    庞特斯一边吃着牙膏一边在大脑里放飞自我,思考着如果是自己操纵一艘宇宙飞船,面对一个速度飞快且不停滚转的失控航天器,要如何才能精确完成对接。

    但只是简单想想,就觉得心里发毛。

    空间站和飞船都不是标准圆柱体,遍布周围的舱段和太阳能电池板如同树杈一般,只要操作稍有不慎,就只能落得个船毁人亡的下场。

    没来由地,他身体打了个冷颤。

    眼前似乎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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