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处，哪怕白菜价也很难卖出去。
“杨教授。”
火炬集团的会议室里，常浩南正在部署TORCH Multiphysics正式版软件的发售策略：
“给所有试用过我们软件，并提供过至少一次有效反馈的用户都发一封函件，告诉他们可以在公开发售价格的基础上获得九折的长期优惠，另外如果一次性订阅三年以上的，还能再叠加一个九折优惠……”
在这方面，他虽然不敢说自己有多专业，但作为见识过互联网时代种种营销策略的人，哪怕只是照葫芦画瓢想出一些办法，说惊世骇俗肯定是夸张，但让人眼前一亮还是不成问题的。
就像是此时的杨慧梅一样。
她正在奋笔疾书，把常浩南刚刚说的内容记在本子上。
等过些年，TORCH Multiphysics的销售情况对于火炬集团来说不算秘密了，甚至可以变成一个用来上课的经典案例。
不过，写完之后，杨慧梅从头到尾重新看了一遍，接着眉头微微一皱：
“常总，您之前不是还说，这次要低调处理的么？”
“咱们有过反馈的试用用户前前后后算起来得有好几百，挨个通知到位……可不算低调了吧？”
“要低调处理的是曙光2000T，跟咱们TORCH Multiphysics又没关系。”
常浩南的回答突出一个理直气壮：
“倒不如说，TORCH Multiphysics的发售更应该搞得声势大一些，这样才好掩人耳目。”
“至于有一个特别版软件，还是跟超算一起捆绑销售的事情，这个先不要铺开来通知，可以有针对性地找几个购买意愿比较强的用户试试水，而且最好是用电话的方式，这样传播的范围会更加可控。”
“原来如此……”
杨慧梅倒也很快就认同了常浩南的解释：
“那您是已经有了候选对象，还是要我从用户反馈里面挑出来一些？”
“这个么……”
常浩南靠在老板椅宽大的靠背上，抬眼望天思索了一下：
“不如就从马拉内罗那边开始吧。”
“法拉利去年拿了车队冠军，今年肯定要竞争车队和车手双冠，对这方面有迫切需求，而且……他们财大气粗，应该也不在乎买台超算的那点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