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雷尔曼讲的如痴如醉。

    台下的观众则听得欲仙欲死。

    高阶流形上的里奇流本就极为抽象,再加上常浩南的论文见刊到现在本来也没多久,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像佩雷尔曼一样看懂之后马上就灵活运用。

    因此,除了早就看过这个思路的常浩南以外,基本都没听懂。

    包括田纲在内。

    不过他比其他人还要好一些,至少思路勉强跟上了一些。

    当然,对于理论数学来说,这也没什么不正常的。

    毕竟是个新的定理,别说是个讲座,哪怕是篇论文,都得看上几天甚至几个月功夫呢。

    所以,大家也都已经奋笔疾书地把佩雷尔曼的证明过程给记了下来。

    回去慢慢看嘛。

    不管怎么说,他们今天至少都见证了一次历史。

    不亏了。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

    佩雷尔曼转过身,从旁边的桌子上拿起黑板擦。

    紧接着,回到了黑板前面。

    台下所有人顿时掀起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果然,佩雷尔曼做了个深呼吸。

    然后。

    “唰——”

    把自己已经写好的内容给擦了。

    “我刚刚这个证法,是错误的示范。”

    常浩南第一次真切地意识到,原来“倒吸一口冷气”真的会发出声音。

    他突然有点心疼今天这几百号听众了。

    “当然,并不是说这个证法本身是错误的。”

    佩雷尔曼的下一句话总算让已经快要心脏停跳的听众们缓过来了些许。

    “只是,在我把这个结论发给常教授之后,他向我展示了一种更加精妙的解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