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先皇最宠爱的嫡长女,他也听说,赫连漪这一路逃亡,很多将领都故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给她通行。如今大宁上下民心都还念着先皇的恩泽,如若自己为讨好新皇而献上公主,必定会被大夏朝野唾弃。不拒吧,又担心她的身份暴露而累及自己,只得抱着侥幸心里想了个折中的法子,“末将感谢公主与将士同进退之心,只不过正如公主所说,萧允昇用兵诡诈,一旦开战我们启州城便会危如累卵。末将还恳请一旦开战,请公主退避此地方为上策。”

    赫连漪点了点头,“那是自然。”

    杜绍桀听罢,便心满意足地退了出去。

    ......

    已是五日后,探子查探得知,萧允晏的军队已在蠢蠢欲动。赫连漪算好时机正在向杜绍桀告辞,只见有一名小将来报:“将军,外面来了一个文士,说是求见将军,他说他姓吕。”

    “本将这里不需要文士,不见。”

    “他说,将军若说不见,就让末将告知,他家中排行老二,听闻了这里有贵客,才特意赶来相见的。”

    “贵客?”杜绍桀不由自主地看了看赫连漪,又对那小将道:“这里没什么贵客,赶他走。”

    “是。”那小将正待领命出去,只听赫连漪喊住他:“等等。”

    那小将站住,赫连漪问:“他说他姓吕,家中行二?”

    “没错。”

    “此人是否年约四十左右?清瘦修长,看上去一派儒雅之风?”

    小将见他所说无差,微微有些愕然,应道:“没错。”

    赫连漪望向杜绍桀道:“杜将军,此人自报姓吕,老二又为仲子,莫非此人是吕仲简?”

    “吕仲简?”杜绍桀这才回过神来,“好像没错。可他说要见贵客,这......”

    “如若此人正是吕仲简,杜将军见见也无妨。”

    “好,那就让他进来吧。”

    “是。”

    不一时,杜绍桀领进来一名儒士,此人虽着布衣,却通身的清雅之气,躲在帘后的赫连漪一见,顿时掀帘而出,欣喜大喊:“吕卿,果真是你。”

    文士看了看赫连漪,也是一番喜出望外,“公主,你果真在这里。”

    赫连漪道:“吕大人怎么知道本宫在这里的?”

    “臣最近一直在打听公主的行踪,没承想属下两名护卫竟打听出公主身在杜将军这里。”

    杜绍桀赫然一惊,同时跟赫连漪一起问出:“这是如何知晓的?”

    “公主,杜将军,实不相瞒,臣听说公主近日出入过这一带,臣的两名手下今日打探得知,他们说是宫里排派了人来启州大营抓获公主。臣料想:新皇兴许听到了风声,是打算有所行动了。事关重大,所以臣定要赶在他们来前通知两位知晓,想好对策。”

    杜绍桀此时已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惊慌失色,岂知吕仲简却不慌不忙地道:“杜将军,可得要好好查查身边的亲信了。”

    “是是是。”此时的杜绍桀已是坐立难安,额头冒着冷汗,却偏偏又有人急匆匆来报:“将军,不好了。”

    “什么事?”

    那将领回道:“京里来人了,说是得知公主身在我们大营,要拿获公主殿下.......”

    杜绍桀顿时如五雷轰顶:“什么?这,怎么会这么快就被传到京里?”

    赫连漪在一旁道:“杜将军,赫连定邦如此神速,只怕是我一入军中,他们便已知晓。如不出本宫所料,这军中必有他的亲信暗中隐藏。”

    杜绍桀一听,也是觉得大有道理。

    那将领又道:“还有.......”

    “还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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