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皇城司的那几位好手都帮着确认过了,此人确是手无缚鸡之力,除了一张脸之外别无长处。不过经过昨夜.想来他在十天半月之内,都会羞于出来见人了。”

    “陛下的意思,老奴都听懂了。这便安排人手去监视着那虞楚的一举一动。”焦作的眼睛微微眯缝着: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少帝的面上才褪去了那层名为帝王的面具,现出了一丝久违的天真率性。

    不能否认,来人转述的那番话,确实激起了他的好奇心,虽然明知那上官锦就是只老狐狸,但也还是忍不住想要看上一看。

    廷尉府。张世昌刚刚审过了各地报上来的十几桩要案的卷宗,便有小吏前来禀报:“大人,左将军府来人了,给您送来了上官大人的信。”

    “焦令监。”虞炟的心情仍然有些兴奋,忍不住与他分享:“你可知,朕为何要这般针对那虞楚?”

    焦作微微躬着身,声音总是那么不温不火:“陛下行事,必有道理,老奴只要听令行事即可。若非那虞楚是先帝在遗诏之中亲封的襄侯,便是要了他的性命也自无不可,仅仅派人小惩大诫,却是便宜了他。”

    小吏退下之后,张世昌盯着那信看了良久,方才叹了口气,用手拈起信封,拆了开来。

    没想到这一看,他就直接气了个仰倒。

    “呯!”的一声,张世昌重重地击到了桌子上,将几份刚打开的案卷都震到了地板上。

    “大人,这是青州刚送过来的,涉及一家十几口的灭门大案.”廷尉丞抱着一摞卷宗刚进了门儿,就见张世昌铁青着脸,紧攥着拳,就似没看见他一般,大步流星地冲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