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淼哼哼笑着跟他闲唠:

    “改明儿我也给你洗洗脚。”

    傅璟佑抬眸看她一眼,使坏扣着她脚踝在脚底挠了两下。

    陆淼一个抖激灵,差点把洗脚盆蹬翻。

    傅璟佑被她虚晃一枪,也吓了一跳,生怕她从炕上摔下来。

    赶紧给她洗完擦干净水,拿了干净袜子让她穿。

    他端着盆儿往外走,陆淼跪坐在炕上瞧他:

    “生气啦?”

    傅璟佑没好气瞪她,“没生气,你安生点,别总折腾些有的没的。”

    陆淼努努嘴,坐在炕上穿袜子嘀咕:

    “那不是想让你也享受享受吗?平时都是你伺候我,人家也想对你好点不行呀?”

    这话跟一阵风似的,正好一字不差地落进男人耳里,男人未免一阵感怀。

    大概像医生说的那样,怀孕期间想的多,人要敏感一些。

    傅璟佑隐约记得当初她怀一胎的时候也是这样。

    可她对他哪里就不好了?

    还要怎么样才算是好?

    就洗个脚,还要分出个一二三四出来。

    往深的议论,那也是他心甘情愿做的事。

    有什么可计较的?

    不过事儿既然已经提起来了,傅璟佑就没错过机会。

    出门倒了洗脚水,他再回来时,顺手插了房门。

    上炕又“欻”的一下拉上窗帘。

    陆淼刚穿好袜子,抬头莫名其妙地看他:

    “你干嘛?”

    傅璟佑直接脱了外面厚实的外套,按着她肩膀小心避开肚子把人压上炕:

    “不是说要对我好?赶紧让我亲两口。”

    “……你别闹,我、我要去看铁臂阿童木了!”

    “我也是铁臂。”

    他拉着她勾住脖颈手,往硬邦邦的胳膊上按。

    陆淼哭笑不得。

    哪里是这个铁臂的意思?

    即使傅璟佑注意克制,男女力量的悬殊也摆在那里。

    陆淼推阻不成,还是被他压着亲得小脸绯红。

    像条蹦上岸的鱼儿似的,红润唇瓣微张,努力喘息吸气。

    反之,傅璟佑在她身上吸足了“阳气”,整个人都满足了,出门去堂屋脖子上骑着一个,怀里还揣着两个。

    暂时关了电视带着孩子们玩耍。

    ……

    陆淼所有课业,考试两天完事。

    傅璟佑除了笔试,还要下大厂考实操,前前后后折腾四天。

    到1980年的1月6日小寒这天才考完。

    这是毕业中期的考试,和毕业分配工作挂了那么点钩,不过傅璟佑发挥稳定。

    加上他都二十五六岁的人了,不是十几岁的毛头小子。

    他内核稳定,对自己的成绩相当有成算,考完试后该干嘛就干嘛去了。

    没有一直盯着这个事儿不放。

    先前跟陆淼沟通过,考完试后,他要去广深看看。

    于是乎,一考完从学校离开,傅璟佑陪陆淼去了趟医院例行检查。

    确定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后,尽管心头仍然沉甸甸的,但傅璟佑还是短暂松了口气。

    事后从医院回家,傅璟佑便马不停蹄地赶去火车站,蹲点看火车车次。

    没办法,机电厂那边还等着他,时间紧急,耽误不得。

    车票也是不查不知道,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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