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
就在霍雨浩思索之际，凌冰天的又一句话，将他来回了现实。
“那就是，在戴玥衡的心中，除了白虎公爵夫人以外，其他白虎公爵碰过的女人，都算不上什么。亦或者说，只有白虎公爵的嫡系，也就是他和他弟弟戴华斌，在他的心中，才算是白虎公爵的孩子。”
“倘若真是这种可能的话，那么，这个观点还很有可能就是他的母亲，白虎公爵夫人教他的。毕竟，在孩子的成长过程中，母亲所能够起到的教育作用，是无比巨大的。”
轰——
凌冰天最后魂力传音过来的这一席话，让霍雨浩感觉茅塞顿开。
‘对啊，如果是那个无比恶毒的老女人，是有可能做出这种事情的。’
霍雨浩的心中这般想道。
对于白虎公爵夫人，霍雨浩的仇恨可谓是最深的。
要不是她把持着白虎公爵府的全盘大局，霍雨浩认为自己和母亲根本不可能落到今日这个下场。
凌冰天一将炮火引向她，霍雨浩便毫不犹豫地将刚刚的仇恨又分散了一批到白虎公爵夫人的头上。
如此，才是凌冰天想要见到的。
一来，仇恨分散些，也好逐个击破；二来，等到霍雨浩成长起来，他也未必就会再和白虎公爵夫人一介女流较劲。
当然，这是不好说的。
反正如果是凌冰天的话，为了复杀母之仇，屠族他也不是没有可能做不出来……
好在，就在他们这样聊天、戴玥衡还在吹着他爹的时候，王言从前方走了回来。
“孩子们，我在前面发现了一些好东西，都过来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