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二话不说伸出腿来,范无救围着她跑时,一时不察,被她绊了个正着,‘扑通’倒地。

    “哈哈——”张传世见此情景正想要笑,下一刻赵福生取出鬼臂,‘梆梆’两下敲击到他身上。

    复苏的鬼臂张开湿漉漉的手掌抓握张传世的胳膊,幸亏他见机得快,及时抽身。

    可就是这样轻松的一滑而过,依旧将张传世手臂捏得生疼。

    幸亏鬼臂受损后力量大打折扣,否则他这只手轻则断折,重则也要被撕脱一块皮。

    “大人——”

    张传世握着被揪痛的手臂,惊魂未定的喊了一声。

    “大人。”

    范无救也从地上爬起,尴尬的喊了一句。

    “都什么时候了?闹也要有个限度。”

    赵福生冷冷的瞪视了两人一眼,张传世与范无救接触到她眼神,俱都转开脸,有些尴尬又各自有些不服气的样子。

    “我就是想和老张开个玩笑,怎么这么小气——”

    范无救嘀咕着。

    “玩笑?”张传世怪叫了一声,一听这话,血直冲头顶:

    “有你这么开玩笑的吗?不然你也摘一朵花——”

    “那也是你自己先要和大人开玩笑,不是你靠花太近,我能摘得下来?”范无救不服输的道。

    “……”

    赵福生拳头一握,又想给这两人两拳。

    糟糕!

    吵得正欢的两人一见她脸色难看,顿时心生不妙之感,不约而同的闭嘴。

    “大人,依我看这花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张师傅摘了也没出事,范二哥说得对,他这会儿活蹦乱跳,兴许就是晦气而已。”

    武少春在一旁小声的打圆场。

    范无救听了他这话,连忙点头:

    “对对对。”

    张传世还在拼命擦手,赵福生就道:

    “这有什么好晦气的?老张开的是棺材铺,时常与死人打交道,早习惯了这种事。”

    “那怎么一样?”

    张传世弱弱的辩解:“大人也说了,那些都是死人,而庄老七可是、可是个活死人,是鬼啊——”

    “你店里也有尸奴,没见你介意。”赵福生吐槽。

    “那也不一样,尸奴又不会害我。”张传世道。

    “庄老七也没想害你。”

    赵福生这话一说完,张传世顿时大大松了口气,惨白的脸上露出笑意:

    “大人这样说我就放心了。”

    “你放心得太早了些。”

    赵福生淡淡的道。

    “大人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一句话又令张传世刚放下的心瞬间又提起,他略带紧张的问了一句。

    就在这时,悲痛万分的苟老四突然道:

    “大人,庄、庄家村——”

    他望向庄家村的方向,脸上露出惊骇之色,同时抬手指着远处,那手指颤个不停。

    众人转过头,只见远处的村庄发生了异变。

    一层灰色的雾浪从众人眼前的田地往远处的村落房舍卷去,雾浪所到之处,金色的麦田、挂满果实的树枝一一被推平。

    田地变得贫瘠,土壤枯干,表面泛灰,上面留有未割完的稻茬,已经开始泛黑。

    许多未收割的蔬菜已经腐烂,一一枯烂在地里。

    果树已经枯坏,上面的枝叶几乎掉落,仅剩光秃秃的树枝。

    而远处的房舍也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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