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从家里搬了许多东西过来,就为了当做他的拜师礼。
单论这份诚心,苏清风根本没法挑剔。
苏清风连忙把贺年拉起来,语重心长地开口:
“今天就是大家聚在一块儿吃顿饭,你也别有太大的心理负担。至于那东西嘛,待会儿走的时候还是拿点回去吧。我这里要不了这么多零嘴水果,更别提奶粉了,这里就我和你师娘两个人,也吃不完了。”
最重要的是。苏清风生怕把这些东西都拿走了,贺年回去的时候,腿都会被打断。
结果贺年愣是没有对上他的脑电波,还有些不以为意,拿出两包大前门,就放到苏清风的手上,大大咧咧的开口,“师傅你就放心抽吧。我家,呃……我家并不缺这些东西。”
不缺?
才怪呢!
这大前门就算是贺年他老爹,平时也舍不得抽。
要不是这样,这大前门怎么会放到花瓶里,当做宝贝一样珍藏着。
苏清风就这么看着他。
他就看着这小子在那犟鸭子嘴硬。
啥家庭条件啊?
连大前门都不稀罕。
这指定就是在吹牛逼了。
苏清风怜悯的看了这小子一眼,然后就开始招待,“行了,这里都是自己人,我们也没那么多的师徒规矩,冬天饭菜容易凉,赶紧坐下来吃吧。”
后半句话,苏清风没有说出口,那就是——多吃点,等会回去还有的闹呢。
有了苏清凤的这番话,贺年也不再矜持了。
他早就被这香味勾的口水横流了,再往桌子上一看:四喜丸子、椒盐里脊、老母鸡汤,还有各种清炒蔬菜。
他抬起头,看向苏清风的目光中,闪烁着感动的泪花。
师傅是真不拿他当外人啊。
这年头拜师,师傅还能请客,吃到这么丰盛的饭菜,也只有苏清风了。
……
而此时此刻。
县政府的干部大院中,贺家已经闹翻了天。
贺年他娘回来的时候,刚准备做饭,结果打开橱柜,发现里面都是一片空荡荡的,简直跟蝗虫过境似的。
看到这一幕,她眼前骤然一黑,随后就感觉浑身气血倒涌,脸涨得通红,恨不得直接昏死过去。
这大白天的,家里怎么还遭贼了呢?
再说了,哪有贼来干部大院偷东西的?
这不是老寿星上吊,活腻歪了!
她这是百思不得其解啊。
就在这个时候,家里的大儿媳也回来了。
还没等到她把骑自行车停好,就看到家里门户洞开。
屋子里也没有人,顿时她的心脏就提到了嗓子眼,扑通扑通,仿佛下一秒就会跳出来。
等走到厨房里,看到婆婆停滞的身影后,她这才长长舒了口气,行忍不住有些微嗔:“娘,您这闷声不吭的待在厨房干啥呀?外面的门都开着呢。我回来的时候,都吓了一大跳,还以为屋子里遭贼了。”
贺年他娘听到“遭贼”这两个字的时候,这才悠悠转过头来,神情略有些飘忽,就像是活在梦里似的。
只见她突然说了一句话:“咱们家真遭贼了。”
“啥?!”
大儿媳听到这句话,吓了一大跳,强笑地开口,“娘,您开什么玩笑呢……咱们这可是干部大院,哪家的毛贼,会来干部大院里偷东西?”
虽然说着这话,但是贺年他娘的脸色,还是煞白煞白的,一点也不像是开玩笑。
顿时,大儿媳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