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脚步,飞奔到了巡按都御史刘衍德面前,然后非常干脆跪了下去。

    “求大人为我做主,救我一家老小性命!”

    刘衍德正跟布政使杨云光说话,这突然冒出一人行如此偏激行动,着实是让他惊在了原地。

    “求老爷救我一家性命,救我一家性命!”朱怡钛往前爬了两步,直接抱住了刘衍德的小腿。

    此时刘衍德确实被吓住了,于是他连忙往后退了两步,此时亦有小厮上前来将朱怡钛拉开。

    “你是何人?”按察使应卓成问道。

    执掌刑名多年,应卓成自是威严深重,便让朱怡钛老实了些。

    其实此刻应卓成心里很不爽,毕竟他是堂堂按察使,告状本该找他才对。

    “回禀大人,在下燕藩宗人,奉国中尉朱怡钛!”

    其实从朱怡钛的装束,在场官员就已经知道他的身份,所以朱怡钛此刻道出众人并不惊讶。

    “伱为何要说救你一家性命,是谁要害他们?”应卓成语气严厉问道。

    “我家皆靠宗俸过活,如今俸禄已……”

    没等朱怡钛把话说完,就听王府大门方向传来声音:“十七叔,有话咱们一家人关起门来说,你又何必如此……”

    朱伯津此时非常庆幸,自己没有直接回去歇息,否则今晚还不知要捅多大篓子。

    “诸位大人,这是我府里的龃龉,让诸位见笑了!”

    朱伯津才把话说完,就听朱怡钛说道:“大侄子,你说得可轻巧,十几两银子对你是小事,对我们可是一家的生计!”

    “你是家大业大,看不上这点儿碎银子,如此又何苦拖欠我们?”

    “难道您放贷卖人挣的钱,还不够……”

    “你胡说!”这一刻,朱伯津已顾不得体统,当着众人就要上前动手。

    好在此时得知动静的朱怡镔出现,冷声呵斥道:“住手!”

    本来今晚就丢人丢到了姥姥家了,这要是再打起来了,那燕藩的脸也别要了。

    朱伯津虽气急,但老爹的话还是不得不听,于是非常识趣的收回了手,但还是让人控制住了朱怡钛。

    眼看朱怡钛无法说话,朱怡镔才松了口气,随后抱拳对现场众人道:“诸位大人,天色已晚,都散了吧!”

    众人面面相觑,然后也没再多说什么,各自都告辞离开了。

    虽然朱怡钛有冤,可这毕竟是燕藩的家事,他们也确实不好干涉。

    至于刚才听到的放贷和买卖人口,则被这些饱读圣贤书的官员忽略了,毕竟他们心里装的是燕山九府三十五县。

    再说王府银安殿内,朱景洪此刻正在更衣,此时的他多少有了些醉意。

    在他左右,各坐着娇俏可人的甄琴,还有干练英气的诺敏。

    此时本该侍女们来伺候,但这些人都被甄琴赶走了,她要亲力亲为的伺候朱景洪。

    “王爷,今晚我来侍奉您歇息,我看诺敏妹妹这两天不舒服!”

    这当然是甄琴胡说八道,王府一众女人里诺敏是身体最好的一档。

    “我身体再不舒服,只怕也比你要好些,至少我能撑半个时辰,你多久就的不行了……”

    这样直白的话,甄琴是万万说不出来的,于是此刻她脸色涨得通红。

    压了甄琴一头,诺敏心中直呼舒服,紧接着她白了甄琴一眼,接着说道:“王爷,今晚我来陪您,我给您生孩子,绝对比她的康健!”

    只见甄琴直接扑进朱景洪怀里,坐上某物扭动几下后,可怜巴巴说道:“王爷,她凶我!”

    虽然诺敏更能打,但要说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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