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能记在脑海里带出去。
…
塔外，时光如梭，转眼已是半个月后。
程潜每天都会来塔前转一圈，他心中仍有一丝希冀，希冀小师弟能够活着出来，可每天都失望而归。
“听说你要参加今年的炼器师考核？”
程潜闻声回头，正好对上了李小有略带鄙夷的眼神。
“有理想是好事，不过，像这种不切实际的理想，还是趁早放弃的好，省得比赛场上给宋长老丢人现眼！”
程潜不理会他，转身想走，却被他拦住了去路。
“我让你走了吗？上次偷我丹药的事儿，我还没跟你算账呢！”
“我没、没偷！”
“你偷没偷其实不重要，重要的是，玄井已经死在塔内，而他下毒害我这笔账，就只能由你来还了，谁让你是他师兄呢！”
李小有抬脚一踹，直接把程潜踢趴在了地上。
“从这里给我爬回去，一边爬，一边学狗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