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突然有些苍白:“我们是武术家出身,总有一些侠义的包袱在,其实在场这么多正牌天官,如果真能团结一致,那些灵教徒绝不能称凶的,起初我头脑发热,就是存了这一层侥幸在,可现在看,这根本是我一厢情愿罢了。”

    正如他所说,大厅里的其他天官和巨头职员,始终是冷眼旁观,并未有什么争论,例如丁子昂,更是在见到和平涂鸦之后立马返回了自己的房间,对外面的枪炮声充耳不闻。

    不过大多数人出于谨慎考虑,并没有离开大厅,都是一脸漠然地盯着这座在战火中哀嚎的城市。

    轰~

    火焰腾空而起。

    ……

    距离酒店仅几十步之遥的大楼里,哭喊和呻吟声不绝于耳,灵教徒们正举行某种血腥的仪式,几颗新死的头颅被胡乱堆在六芒星的法阵里,灵教徒们念念有词,身下的铡刀血迹斑斑。

    高占林赤裸上身,露出满是疤痕的腱子肌肉,他头上青筋暴起,压在女人惨白的肌肤上,大口喘着粗气,一手拎着无线电。

    “什么事?”

    他对无线电那头问。

    “我们得手了,你那边怎么样?”

    魏平书的声音从无线电里传来。

    “哈哈哈,这才一个小时,急什么?放心,我误不了事。你以为我不知道老高是怎么想的?我和老高认识快十年了,我比你们都了解他,他这个人,看上去大大咧咧,其实心思重的很。”

    山羊胡子享受地眯起眼睛。

    “说什么让我单独行动,其实就是信不过我嘛,觉得我不服你,怕我生事。大家都是兄弟,一起从死人堆里滚出来的,这点信任都没有?诶,你老实和我说,这次能有多少钱?我就是好奇。”

    “正元快不行了。”

    高占林愣了一下。

    “路上我们遭遇了序列兵,正元半个身子都被机炮打烂了,我们用了药,但他撑不了多久了。”

    “战术无畏?”

    “嗯。”

    “把电话给他。”

    高占林沉声道。

    一阵淅淅索索的声音,长发男子的声音传了过来:“怎么?”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但听不出太多虚弱的味道。

    高占林沉默了一会儿,突然笑了起来:“兔崽子,你解脱了。”

    无线电对面也笑了起来,但很快变成了轻声的咳嗽,魏平书几人操切的对话传了过来。

    “平书,血止不住了!”

    “学武的力场不到家,要是头儿在就好了。”

    “无畏机上的万能血浆还有多少?”

    “再给他打一针。”

    “……”

    高占林挂了无线电,盯着身下那张战栗的漂亮脸蛋看了一会儿,突然从腰后掏出一把手枪,抬手拉动枪栓,击中女人的额头,鲜血和脑浆顿时迸溅在他的胸口上。

    他丧尸一样游曳,在一片惊叫声中拉起一个双手抱头,满脸是泪的女孩,用手枪顶着她的脑袋,狗一样在她脸上乱嗅。

    “闭嘴,闭嘴。不要乱叫,我不杀你,我可以放你走,你要帮我一个忙。”

    高占林的声音黏腻得让人作呕。

    “我有一个……要好的朋友,他就要死了。啊,他和我一样是敢死队,每次都冲在最前面,可惜这次我不在……”

    高占林似乎有些神志不清了。

    “你不要看他留长发,好像浪荡公子哥似得,他糗得很,长这么大连女人都没有碰过。嘿嘿……”

    “这把手枪是他之前送给我的,呵呵,我本来是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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