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勾起一抹苦笑,谁能想到,这人最后竟然也会落到坠魔的地步。

    虚空境入口处的第五澂心口骤然一窒,然后心痛如绞,大有一时半会儿停不下来的感觉,他目光有一瞬间的涣散,眼前出现一个人影,是你吗?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那个女人和他心神相连。

    分出一缕神思,片刻后他皱着眉看向虚空境,她怎么也在里面,第五澂强忍着身体上的不适和不知名的心慌,加大手上的灵力。

    到最后闻人璟肆反而没有像刚开始那样反应强烈,她只是静静地站在原地,身体偶尔不受控制抽搐两下,除此之外她的身体开始外溢寒气。

    那寒气相比玉树放出来的寒气还要寒凉。

    就算如此,她的手里依然紧紧握着授魂,谁也没有注意到,掩在闻人璟肆左手衣袖之下的佛珠正散发着微弱的光芒。

    一人一刀一串佛珠,看到佛珠的那一瞬,闻人璟肆的怒不可遏奇异地停顿了一下。

    但也只有一瞬,继而再次陷入黑暗,她警惕地环顾四周,只要察觉到迹象,她的刀一定紧随而至。

    这一次她不问为什么,她只要他死!

    她要砍他一百刀,一千刀,一万刀!

    就算如此也难解她心头之恨。

    那个声音好像知道闻人璟肆对他的恨意,所以他再次开口:“恨吗?可惜你杀不了我。”

    “你是知道的,不是吗?”

    “不仅如此,你还要为此付出代价。”

    “无比惨痛的代价。”

    那个声音陡然变得狠厉起来,最后那句话像穿透闻人璟肆的利箭,她疼得捂住胸口浑身颤抖,连刀都握不稳。

    “不……不……不要……”

    剧痛中汗水浸湿衣衫,有一滴汗水不小心滑落到了眼睛里,闻人璟肆努力睁开眼睛,模糊中好像看见她匆匆忙忙推一个木门。

    可能是跑的时间太久,一时手软她竟然没有推开。

    于是她颤抖着又推了一次,木门‘吱呀’一声,开了。

    那天的阳光真的很耀眼,她就那样呆呆地站在木门框中,眼前只有刺眼的光晕,空气中浓重腥甜的气味不断刺激她的神经,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终于伸腿走到院子中央。

    茫然僵硬地低头,早已被氧化的暗沉的鲜血自院子中央向四周蔓延最后渗透进土壤与其融为一体,血肉残渣被人有序地堆成一座小山,小山旁边是一架白骨,从骨架上微小的残渣和血渍残留上不难推测这人生前是被人活生生真正千刀万剐。

    意外的是这人的右手上有一串干净的佛珠,大人戴着太小倒像是专门给小孩子的。

    “呃啊……啊……啊……”

    看到佛珠的那一刻,那个女人咽喉呜咽梗塞,陡然无比惨痛悲愤,她手足无措地在尸骨上比划,想抱起来却怕弄散骨架,最后只能在尸骨旁捂着胸口颤抖哀嚎,她仰起头却不能再睁开看一眼。

    “啊啊啊----!!!”

    女人惨烈嘶吼,闻人璟肆只觉心间一股悲怆绝望如潮水般涌上心头淹过口鼻,窒息感扑面而来。

    逃脱窒息的唯一支撑她的方法便是在荒芜绝望中疯长的恨意。

    现实和心魔恍惚中抵死纠缠,虚虚实实真真假假,她心中唯一仅从的只有滔天恨意和无边杀戮。

    她终于疯魔了,等闻人璟肆‘冷静’下来的时候,她便是魔了。

    闻人璟肆周围黑雾弥漫翻涌,一双漆黑的眼睛寒冷癫狂,授魂所过之处万物俱寒寸草不生,紫衣檀拉着闻人允璟不动声色后退,不论从哪方面来说,坠魔的闻人璟肆都十分危险。

    闻人允璟虽然悲痛万分但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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