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有的思绪,她把话题拉到正轨。

    赵呈徽没想到商容洲能把情绪调整的这么快。

    见她认真,他也跟着认真道:“铜钱案与谢侯爷无关。”

    “无关?”商容洲重复道:“何以见得。”

    赵呈徽回头站到床边,他双手负后,背对着商容洲。

    “谢侯爷是被人诬陷的。”

    赵呈徽如是说。

    商容洲听着他的话,她没有感觉意外。

    因为从昨晚的相处中,她也知道谢不悔不是一个小人。

    “那你可知道是谁诬陷的谢侯爷。”

    “恐怕……”赵呈徽声音顿住了。

    商容洲看着赵呈徽的后背,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就停顿了。

    “恐怕这件事牵扯的人权利太大。”赵呈徽又道。

    商容洲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商容洲追问:“有话直说。”

    赵呈徽转过身看向商容洲,他摩挲着自己袖口的布料,莞尔道:“这件事与国舅脱不了干系。”

    “国舅,骆青山?”商容洲眼睛一瞪,脱口而出骆青山的名字。

    见她这么大的反应,赵呈徽道:“公主觉得意外吗?”

    商容洲并没有觉得意外。

    毕竟骆青山作为太后的母家。

    猖狂也是正常。

    但是猖狂到这种程度,商容洲不禁有些汗颜。

    “这件事有确切的证据吗?”

    如果没有确切的证据,又怎么能随口诬陷国舅。

    赵呈徽摇头。

    商容洲道:“没有证据的事情,说出来又有什么用。”

    商容洲看着赵呈徽,她接着道:“除非能找到国舅爷造假铜钱的证据。”

    “但是要找到国舅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