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龙策军,是淮王麾下军队的名字。
而慧夫人口中的溶儿,是她的大儿子,也是淮王的长子,早已成年,在外立府了。
慧夫人不甘心淮王府以后就落入这襁褓婴儿的手中,还是想争一争的。
淮王又不傻,怎不知道慧夫人心中的小九九。
楚溶作为他的长子,从去年开始,便遭到了他的冷落,这不是他无情,而是这王位立嫡不立长,为了以后王府不同室操戈,也为了萧家的支持。
楚溶,只能被边缘化。
“溶儿这同知当得好好的,为何要进军,在露坊,一样可以为本王分忧。”淮王婉拒了。
慧夫人听出了,但还是想争取,道:“溶儿他说向往军中,这同知,让文人来当就行了,他说自己不适合。”
“本王看他就是闲的,一个同知的工作都做不好,还想在军中谋差,让他多练练再说。”淮王道。
慧夫人还想再说,可淮王直接抬手,说此事不得再提了。
这时,一名管家模样的男子来到了厅外,没有进来,低着头呈上信件,轻声道:“王爷,前方急报。”
厅中有专门的奴婢走了过来,接过管家手中的信件,然后交给了淮王。
淮王看完后,眉头顿时紧皱了起来,没有和萧芸汐他们说什么,起身便走出了大厅,对管家道:“让所有人到本王书房议事。”
淮王府很大,淮王很重视人才,门下幕僚都住在淮王府,因此没多久,所有幕僚都集合在淮王的书房里。
淮王扫视了一圈自己的智囊和武将,道:“天师贼陈墨部与八月十五奇袭了麟州,麟州知府于二十五弃城投降,麟州现已落入贼军之手。”
说着,淮王指着书桌上的舆图道:“麟州和淮州只隔着淮河,贼军不西向进攻陇右,威逼河西,反而攻下了麟州,天师贼主力又在胫县齐聚,他们很有可能是冲淮州来的,这群贼子依然还贼心不死,还惦记着本王的淮州。”
淮王脸色有些难看。
此话一出,书房的所有人都是一愣。
虞州的贼军打下麟州了?
在他们看来,虞州的兵力在朔肥县集结,又调去了粮草和辎重,甚至讨贼檄文都发了,如此正式,肯定是攻打陇右无疑了。
可现在你告诉我,他奇袭麟州了,而且还拿下了麟州。
这听上去,除了震惊外,还有些儿戏。
毕竟这讨贼檄文,不是说发就发的。
自古以来,发布讨贼檄文的势力,可都是按照檄文去照做的,成不成功先不说,这都是大家都默认的。
可是现在你给我玩这套?
“这种事,的确是贼军的行事风格。”淮王的大将楚策道。
“王爷说的不错,既然陈贼不冲陇右去,而是拿下了麟州,说明天师贼目的是淮州,不是河西之地。”一名幕僚说道。
淮州和麟州就只隔了一条河,陈军的动向,又很难不让人这样认为。
“如此,那我们需早些防备,应增派人马驻守镇守楷县等地。”又有一名幕僚上前来,指着离淮河最近的几县道。
就在众人都觉得陈墨要冲淮州而来的时候,一名和书房中众幕僚比起来显得有些邋遢的青年道:“非也非也。”
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但多数人都皱了皱眉,捂着鼻子自觉离青年远一些,只因青年开口时,从嘴里呼出来的酒味太浓了。
“浮生,你有何良策?”淮王眼前微亮,对青年还是比较看重了。
青年的祖先第五孝先乃辅佐太祖皇帝建立大宋的大功臣,更是有着神算子之称,使得第五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