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成这样?”

    “途中碰到同属此军的溃兵,为了不暴露,我们只能选择将他们剿灭,所以造成了伤亡。”

    “你们进来了多少人?”

    “九十三人。”

    闻言,严海点了点头,旋即又问道:“你们是什么时候进临川的,在这边,可看到我们其他部分的兄弟?”

    “十一月五日,我们隔壁还有勇威军第三营的兄弟,有一百多号人。”许福生道。

    严海算了算总共的人数,轻声道:“差不多够了,你们得到的命令是什么?”

    “回大人,在我军攻临川城时,我部负责在城中制造混乱,给我军可乘之机.”说着,许福生叹了口气:“可如今我们都被圈在这里,不允许出去,怕是开战时帮不到什么忙。”

    “不急,白天的时候我估摸的看了看,这片区域的溃兵怕是不下五千人,如今天师贼的兵马越打越少,不会放着这些人不用的。”

    能作为楚策的亲兵校尉,严海是有些头脑的,他招呼着许福生他们围过来,低声说道:“这些天,在尽量低调的情况下,摸清城中粮库、器械库的位置,若是能搞到临川城的舆图那就最好不过了。”

    “诺。”

    十一月中旬的时候,陈墨打算去一趟青州了,夏芷凝如往常一般作陪,只不过这次,夏芷晴、易诗言也打算去。

    夏芷晴是想着回南阳,回以前的家看看,自从那日与爹分别,搬到平庭县来的时候,就一直没回去看过。

    易诗言则是回易家看看爹娘。

    可能是知道陈墨要走,又或者是上次泄洪后让宁菀有些食髓知味。

    陈墨离开前的这几天,没少和他偷偷私会。

    她以出去视察酒楼的名义,被陈墨带着出郊外游玩,在马车里被他抱在怀里呵护,被他摆弄成各种姿势,还吹着冷风扶树过。

    就是陈墨总喜欢拍她的臀,甚至在臀上留下了几处青紫。

    梁松都不会这么对她,倒不是梁松不敢,而是他不会做这种“出格”的事,可是在陈墨的面前,每次敦伦的时候,陈墨就没有一次不出格过。

    刚开始的时候,宁菀还很抗拒,可是现在,好像习以为常,没有任何抗拒的感觉。

    有句话说的好,有的事,要么就不会去做,若是做了,就不会只有一次。

    ……

    十一月二十五日,淮军兵临临川下,军阵展开,旌旗飘飘,仿佛遮天蔽日。

    但第一天,淮军并没有攻城,而是使用没有箭头的钝头箭,对准临川城内部,来了几轮抛射。

    箭杆上还绑着东西。

    没多久,一则消息便在临川城中传开。

    原来箭杆上绑着的是一些纸条,纸条上写着淮王知晓百姓疾苦,知道天师军大多都是底层的百姓,此番淮王是来解救他们。

    只要他们不抵抗,淮军进城后,淮王会赦免了他们的罪责,不仅如此,还会给他们发钱。

    这个消息,在城中引发了一片混乱。

    没办法,现在天师军已经是强弩之末,到了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候了,人人自危,而纸上的内容,却给了他们一条活路。

    若是殊死抵抗,那么大概率会死。

    若是选择相信淮王,不抵抗,那么大概率会活。

    在生死存亡的关头,换做是你,你会选哪一条,相信大部分人会选择不抵抗的。

    罗广没法封锁这个消息,因为太多了,看到的人,也太多了。

    为了维持局势,罗广亲自登上城头来鼓舞人心,他甚至说起了当初揭竿而起时说的话。

    “苦难、欺凌、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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