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不知什么时候伸入了火红嫁衣之中。

    甚至她都没有感觉到,白色的肚兜就被青年解开,养了多年的小羊被擒住。

    陈墨附在少女的耳边,打趣道:“敏儿你好瘦啊。”

    在这后院中,怕是就宋敏的胆子最小了,属于垫底的存在。

    按照陈墨前世的丈量标准,估计只有a +的地步。

    不过“瘦”有“瘦”的好处,和弹力球一样。

    少年显然听不出青年话中的真正含义,反而一本正经的说道:“妾妾身这些天有好好吃饭,也不挑食啊。夫君若是觉得妾身瘦的话,那以后妾身每天都多吃一顿。”

    陈墨:“……”

    陈墨轻笑了下,打算给这张纯洁的白纸沾上一点墨水,道:“我说的是.”

    “啊?”

    宋敏小脸蹭得一下就变得涨红了起来,把手放上去,还能感觉到烫烫的。

    “那妾身明天找宓姐姐,拿点药吃吃,看看能不能”宋敏怕被陈墨嫌弃,想到能不能吃药弥补。

    “呃”

    见宋敏“不识逗”,自己的每一句话都当真了,陈墨就不再打趣她了,当即说不用,我很喜欢。

    “那夫君你要不要吃羊。”宋敏说完,赶紧低着头去。

    陈墨挑起她的下巴,再次将她吻住,随后两人倒在了床上,宋敏脚上的绣鞋,也被陈墨用脚脱掉了。

    宋敏有些被吓到,但随后,神奇的是,她居然连反抗一下的动作都完全没有,就任由着陈墨施为,就连嫁衣被褪去,她也只是哆嗦了一下,依然一动都不动。

    很快,一股平生从未有过的体验,逐渐蔓延全身。

    长夜漫漫,宋敏的院子里,灯火时明时暗,琵琶的声响与如泣如诉的呢喃交织。

    与洞房花烛的甜蜜相比,正在隔壁院子调配毒药的纳兰伊人,听到突然响起的琵琶声,手中的瓷瓶一个没拿稳,打翻在地。

    纳兰伊人眉头一皱,都这么晚了,谁再弹琵琶,这不是扰人清静吗,最关键的是,这好像是胡乱在弹,不成曲篇。

    她拿起放在桌案上的半脸面具,带上后走出房间,想要看看怎么回事。

    当发现始作俑者后,纳兰伊人皱了皱眉,今天她好像没见过对方。

    不过这后院,除了她之外,好像都是那人的女人,她没有多说什么,只能回到自己的房间,希望等下就结束了。

    ……

    宋敏的闺房中,隐隐带着几分别样味道,喘息声此起彼伏,但仔细分辨的话,能听出,这喘息声只是一个人的。

    宋敏有些虚弱的侧躺在枕头上,脸埋在陈墨的怀里,没有盖着被子,雪白的娇躯上有很多红印,手臂遮掩着小羊,握紧成拳的手中还攥着一块染了红梅的白帕子,眼眶红通通的,那是眼泪要哭干的迹象。

    陈墨搂着宋敏,此时正在柔声安慰:“傻瓜,你这是何必呢?”

    从比赛开始她就开始哭,一直到结束,中间就没停过,本来赛中陈墨便要喊停,可是宋敏却倔强的要完成比赛,不留遗憾。

    结果就是此刻的她浑身酸痛,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宋敏泪眼婆娑的说道:“但妾身感到好幸福。”

    “真是傻瓜。”陈墨在她的额头亲吻了一下,替她整理了下沾在额头和脸上的发丝,旋即将她搂紧在怀里,轻声道:“瞧你也累了,快休息吧。”

    “嗯。”

    宋敏也抱紧了陈墨,哪怕明知对方还要去萧雅那,可她就是舍不得放陈墨离开,这是她心中的自私在作祟。

    夜色深了,等宋敏睡着后,陈墨方才将她放在腰上的手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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