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毅辰,三皇子应该认识吧。”陈墨道。

    闻言,兴因心里顿时咯噔了一下,旋即点头又摇头,又点头。

    “既然认识,就好说了,昨天你的人说他是你师父,而你师父又和你勾结,昨天在地宫,企图谋害我的朋友,害得我朋友差点身死。”陈墨道。

    兴因脸色一变,差点身死,那就是没死,既然要伏击的人没死,那么他安排的人,还有师父,下场怕是好不哪去。

    这时,他明白陈墨为何要绑自己了。

    他开始狡辩了起来。

    说唐毅辰的确是他师父,他也的确派了人在城外的山谷设下伏击,但他并不知道要伏击的人,就是陈墨朋友。

    所谓不知者无罪,若为这事,他可以向陈墨道歉,并给予赔偿,具体如何赔偿,由陈墨说。

    可以说,态度极为的端正,而事实上,他也的确不清楚。

    为了跟唐毅辰撇清关系,他说自己也是被逼的。

    为了证明自己的确是被逼的。

    他说自己还被唐毅辰下了毒,用解药作为要挟,一年一解,替他办事。

    与漏卧开战,也是唐毅辰挑起的,因为唐毅辰需要足够多的人,用来修炼自己的毒功。

    包括昨天的事,也是唐毅辰逼他的。

    闻言,陈墨神色一凛,难怪昨天在地宫还有山谷,看到那么多尸骨,还有那血池里的血,经司松确认,那就是人血。

    “父亲是不是也是被你杀的?”就在这时,德怡郡主突然插了一句,怒斥着兴因。

    兴因刚想否认,德怡郡主就一一说出了自己怀疑的点。

    兴因顿时有些心虚了起来,干脆不理德怡郡主了,对陈墨说道:“魏王,她的事,好像跟这事没有关联吧。”

    “的确是没有关联。”陈墨道。

    德怡郡主有些气恼的握了握拳,但不敢对着陈墨发。

    兴因松了口气,但心还没从嗓子眼放下,陈墨又说起了晋城林家的事。

    还说林雪岚是自己的女人。

    兴因冷汗都冒出来了,苦笑道:“我我也不知道林家跟魏王您的关系啊,若是知道,您就算借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啊。而且这事,我也是听信了刁洪的谗言,是刁洪想对林家赶尽杀绝。”

    说着,他连忙表态道:“魏王您放心,等我回去,一定下令释放林空,并赦免了林家的罪,将刁洪处死,刁家也全部查抄了,家产全给魏王您。”

    一旁本来一脸愤怒的德怡郡主,听着听着,心中有种莫名的变化,在夜郎一手遮天的三皇子兴因,在知晓陈墨的身份后,顿时就变得卑躬屈膝的起来。

    这种实力的强大,哪怕是被他打了,你还得说打得好,不能说他的一个不是。

    若是自己有这种实力,或者有这么一座靠山,这畜生敢打娘亲的主意吗。

    那娘或许就不会死。

    这么一想,德怡郡主就更想杀了兴因了。

    陈墨则是给听笑了。

    若是真按他说的一样,反而倒是他成受害人了。

    陈墨道:“真的是被逼的吗?与其说是被逼,或者说是你们二人相互勾结,相互合作。若不然,你也到不了今天这个地步。

    夜郎皇帝还有太子突发恶疾,真的只是恶疾?应该是唐毅辰帮你的吧。”

    兴因眼眸低垂,没有说话,像是默认了。

    德怡郡主尽管心里已经猜到是兴因下的手,可此刻依旧吸了口气。

    陛下和太子,那可是他的亲生父亲,同胞大哥。

    都说皇室之间无亲情,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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