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一下子就没了亮光。

    她不知道如何走出永安帝的寝宫的。

    她整个人如同行尸走肉一样,在宫道中走着。

    虽然她是被永安帝所废,但并没有将她治罪下狱什么的,被废,她只是不再是皇后,但她还是这宫中的妃嫔。

    路过的宫女、太监向她行礼,她都好像没有听见一样。

    她漫无目的的走着。

    不觉间,来到了后花园。

    看着那平静的湖面,赵玉漱觉得活着也没什么意义了,径直的朝着湖中走去。

    “娘娘落水了。”

    后头,是有伺候赵玉漱的宫女跟着的,但是见赵玉漱的样子,没有靠得太近,此刻见赵玉漱落水,她慌乱的急呼起来,边朝着湖边走去。

    在这之前。

    含元殿内。

    得知永安帝废后的耿松甫、左良伦、吴衍庆等人也很懵。

    虽然最近他们是在为陈墨更进一步铺路。

    但绝没有让永安帝废后的意思。

    这完全就是永安帝自作主张。

    不过,按程序来看的话,永安帝的旨意没有经过含元殿,其实是不作效的,毕竟废后可不是什么小事,得经过他们和魏王的同意,不同意的话,完全就是永安帝的“自嗨”,甚至这旨意都出不了皇宫。

    但是作不作效,和永安帝做不做,是一回事。

    起码永安帝有了废帝的心思,且付出了行动。

    耿松甫猜测,永安帝应该是被吓的,导致慌了头脑。

    而就在他们疑惑的时候。

    陈墨来了。

    陈墨一进来,就质问了这件事,跟他们有没有关。

    耿松甫见这个时候了,就没有再瞒了,向陈墨说了自己的计划,但永安帝废后,绝不在自己的计划之中。

    见耿松甫是在为自己称帝铺路,陈墨那是又怒又喜,还带着一丝错愕,最后抬着手指着耿松甫:“你们这是在胡闹,这是陷本王于不义。”

    “王爷言重了,王爷本就是陈国皇室血脉,如何不能称帝。况且如果没有王爷,如今这天下,不知几人称朕,几人道寡。思及太上皇掌权时,内忧外患,危若累卵,如不是王爷东征西讨,岂有今日之太平,王爷无愧于大宋,何来不义之说。”耿松甫说道。

    “你们这是在害.本王,从今天开始,你们各自罚俸一年。”

    陈墨指着耿松甫,然后气得一甩袖袍,离开了含元殿。

    “耿相,王爷这是什么意思,难道王爷真不想更进一步?”吴衍庆道。

    “不。”耿松甫摇了摇头,看着陈墨离去的背影,目光深邃的说道:“王爷他也做好准备了。我们继续按计划行事吧。”

    对于耿松甫的计划,陈墨并不是很生气,起码做下属的能主动为自己分忧,不要到时自己直接去提,毕竟那样太过直接了。

    他刚才在含元殿的一通生气,说的不好听一点,就是作秀给外人看的。

    他是想称帝,但不能堂而皇之的表现出来。

    从含元殿出来后,陈墨朝着寿康宫的方向走去,跟太后说一些永安帝废后,还有小陈勤的事。

    路过后花园的时候,忽而听到里面宫女的慌乱急呼声。

    “娘娘落水了”

    陈墨听到后心头为之一惊,朝着里面走去。

    来到近前,只见湖面上,一个身穿华丽长裙的女子在水中不断挣扎,湖边,一个宫女正在来回呼救,方寸大乱。

    “皇后娘娘。”

    陈墨眉头一挑,没有犹豫,直接施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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