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版本说的是小周其实是后来才到现场的,因为现场发生了一群野狼围攻几个身陷险境的人。这几个人是到山区打猎的城里人,因为迷了路,一时回去不了。”

    “身陷险境的这几个人都有猎枪,面对野狼的疯狂进攻,他们击毙了不少野狼。可是子弹用尽后,剩余的野狼将他们紧紧围住,一场杀戮无法避免。”

    “就在凶险万状之时,小周横空而出,手持一支膛线枪犹如神兵天降,‘砰’的一声,将最凶猛的头狼崩掉了半个脑壳,脑浆迸裂。其余的野狼吓得魂飞魄散,四散逃亡。”

    “这样才救了这些来山区打猎的城里人的命。”

    听了杨杞德的这些话后,老人点了点头,“这样讲,还多多少少能说得通。不至于太离谱。”

    “老哥,你就是本地的活字典,土地公公,家长里短,无不知悉。可以说对这里的情况了如指掌,你说说看,这小周的事情是真的吗?有不有这个人哟?”

    老者沉思了一下,半晌才道:“你说的这么个人,老朽还真的不知道。这里的猎户姓周的罕见,没有这个姓氏的。何况山里的猎人持有的都是土铳。”

    “小周不是本地人,但是你没有见过外地人到这儿行猎?”

    老者抓耳挠腮,陷入沉思中。

    “你这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是有这么一个人,二十上下,孔武有力,持着的确实是把新式膛线枪,与你说的小周倒是相似。”

    “对上了!”杨杞德心“卟卟”直跳,或许谜底就要从老者的话里揭晓。

    可是老者接下来的话,让杨杞德大失所望。

    “但是他不是一个猎人。”

    杨杞德急切地问道:“为什么不是?哪有持着猎枪不是猎人的?”

    “他来无踪,去无影,挺神秘的。”

    “老哥,你就凭他来无踪,去无影,天马行空,就断定他不是一个猎人?”

    “我这样讲,肯定有这样讲的理由。”

    “老哥,有什么理由?”

    “据其他的猎人说,这人行事隐秘,持枪只是在山里面转悠,很少见他打过什么猎物,经常是空手而回。”

    “连一只小兔子,也没有见他打过。”

    杨杞德满腹疑问,“那他手持猎枪来这里为何?猎枪不用来打猎?为何?”

    “是啊,让人起疑。”

    “还有更离奇的呢。”老人说道。

    “还有什么更离奇的?”

    “还有我亲眼见他晚上扛着猎枪进山呢。”

    “晚上进山?”杨杞德一惊,这不就对上了?自己遇险不就是在晚上吗?小周并不是从天而降的,他其实也在山里转。

    他在山里转,为的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