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将已死!尔等不降待何!?”

    “尔等主将非一合之敌!此地尚有敌我者乎!?”

    张韩狂放的怒吼者,气势磅礴,震慑周遭,其势迅猛如雷,掠杀如风,坐骑奔腾拍马难及,让人惊诧惧怕,不敢与追。

    此刻高顺带人随行杀进,踏营破军,陷阵无畏,早已杀得整个营中人马惊惧,根本没有战意。

    且这些骑兵不光勇猛,他们的武艺更是精湛、新奇,倒下的同伴有不少都是脚被砍伤落马,或者是心口、命根处遭致命打击。

    整个营内士兵都是束手束脚,不敢放手厮杀。

    直到张韩挑着首级冲绕奔走,他们一个个都完全丧失了斗志,纷纷求饶投降。

    高顺领骑兵打扫战场,收回方才射出去的箭矢,这支骑兵精良到箭篓里的箭矢都是精磨精制的。

    比用于攒射的箭矢要锋锐很多。

    营内有三十几匹战马,其中几匹有些瘦弱老迈,只能驮小部分粮食。

    “就地打坑起灶!”营里只有米,张韩决定先煮大锅饭饱食一顿,然后用菜叶把多的饭包实成团,带在身上。

    骑兵们打扫完战场之后,在营内搜寻能用的军备,还有金银钱粮,值钱的东西都堆成包裹,让新得的战马驮着。

    他们和张辽麾下的亲兵精骑共事过,所以自然而然的沾染了习性,手脚非常麻利并不生疏。

    做完了这些,就开始扒营中将士身上的战甲,收其武器。

    期间张韩坐在一块大石锁上,思考要怎么处置这些降卒。

    他们是游骑兵,只能劫掠以战养战,在营里能够补给一番,甚至劫掠发财,还能搞到三十几匹不错的战马,可是人肯定带不走。

    降卒虽然暂时归降,但他八百骑要带上千卒作战,左右防备未免太难受了。

    他又不信任这些降卒。

    “太谷离这里还有多远?”

    张韩把营中副将叫到眼前来跪着,从他的口中,应该还能再问到更多有用的情报。

    “回先生,此地青亭,往东十余里有城,离太谷四十余里。您是救驾汉帝的骑兵,应当为杨奉兵马所接济,去寻他们便是。”

    “弘农世族杨氏,在后支持私兵,又有杨奉反叛,故而军中混战不休,我们也是追杀叛军,方才引兵到此!此乃军令不敢不从啊!”

    “放屁,”张韩扫视了远处那些站在一堆瑟瑟发抖的妙龄少女,还有营内堆满的散碎财物与五铢钱,东西都不值钱,但是量多。

    “你们除叛军,怎么还做起打家劫舍的勾当了,我看是恨不得主动请缨而来吧?”

    打仗治军不行,治老百姓那可不手到擒来,所谓追杀叛军不如说是抄掠迁徙之民发一笔横财,正义的张韩心中对此深恶痛绝。

    最可恨就是这么多妙龄少女,女子手巧,日后可兴手工艺、布艺、染艺;若是学舞就是一道道靓丽的风景;若是学穴位按摩就是张韩最怀念的技师们。

    若是什么都学不了……她们自愿的话,还能去夹道欢迎以受将士喜爱。

    你们居然拉来营里行此暴虐无道之举,简直不是人!

    “先生,先生饶命!先生饶命!”

    这副将连忙叩首,不敢回张韩的话,然后想起主将早已被斩首了,又补充道:“都是都伯李大有下令这么干的!他是贼寇出身!我们都是征丁入营,和他们不一样!”

    “不一样……都,都是李大有。”

    他两手挥舞着不断解释,但看到张韩淡漠的眼神又被吓了一跳,弱弱的低下了头。

    “你们追杀的叛军,怎么不见俘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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