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如此犹豫。”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应当立刻弃安邑,东去太谷,唯有过了函谷关,才可得安宁!之前我们派出去请河东张杨的骑兵应该已经到达,若是我没记错的话,也许张杨、曹操、袁绍、袁术等诸侯,都已在救驾的路上!”

    杨奉闻言腮帮猛然鼓起,心中满分不悦,但形势所逼又无可奈何,他麾下的兄弟已经是疲惫不堪。

    接连大战如此之久,又没有粮草补给,没有钱财犒军,劳师动众如何能继续行战。

    现在又要交战,而且郭汜、李傕,近月来已经连连得胜……

    让杨奉军中士气低落,不敢与之相斗,现在又有南匈奴劫掠在先,只能护卫逃离。

    他当机立断,不可力敌,而且若是据城,很可能连城池都出不去,于是对左右将军道:“眼下,只能护送天子再次出行,向东而去。”

    “若是能过函谷关,方才能安歇。”

    “诸公,立刻起行,不可再逗留!”

    天子座驾在城中待了不到半日,若是没有那些繁文缛节的话,他早已能休息半日,奈何光是商议,都要摆出仪度,而且进言也都是一人一言,抛砖引玉、徐徐推及。

    这些公卿就好像是习惯了似的,谁也不肯立刻将话说全,都要半遮半掩,生怕说错了话,判断错了局势,当然,眼下状况如此,天子不能决断,其余人肩负护卫天子的重任,当然要慎之又慎。

    就是谨慎,才慢了不少。

    出来之后,走动不到十里,立刻被南匈奴的兵马追上。

    而杨奉等将,已经派兵到后方去抵挡郭汜袭击,此刻分出来护卫车驾仪仗的不过五百人。

    “驾!!”

    “喝!!”

    远处,迅速接近的骑兵,身着匈奴服饰,头戴布帽,手持弯刀与短弓。

    奔腾似涛涛江水铺陈而来,其势何等的浩大!

    放眼望去,喊着奇怪号子的匈奴兵举刀奔袭时,姿态夸张,声势浩大,约有千人。

    “完了完了……大汉完了!”

    “陛下,若为匈奴所掳,当属灭国之灾!”

    “李傕郭汜贼也!残害我大汉国体!祖宗怜佑,可否天降神兵以挡外寇也!!!”

    “苍天为何不助我大汉呐!”

    哒哒哒。

    “哈哈!!!”

    此刻,又自另一侧的山体小道之中冲出了一支整齐划一的骑兵,为首的乃是一名持枪将军,英俊不凡,精壮迅猛,正仿若天降一般,坐下黑神驹飘逸似风,奔跑时宛如残影拉长,全速直奔匈奴贼寇。

    他身后,一名双戟将体型壮硕,其势如猛虎。

    又有一将,黑袍寒铁着身,面容冷肃,岿然如山岳。

    再之后八百军,踏洒沿途水潭,携无数战马嘶鸣,滚滚而来。

    “救兵来了?!”

    “来者是何方骑兵,哪位诸侯的将军?!”

    “看其军备,定是袁绍的精锐骑兵!”

    “如此精良,耗子巨甚!”有知晓养兵之难的公卿顿时大喊,乃至在战马上立身而看,仿佛舍不得错过这般美景,那小将之威势,宛如天神下凡。

    近乎所有人都同意这个说法,短时间内也无法再去多想。

    因为看到精良骑兵,第一反应便是用金银堆砌,且不断寻马买铁,还要找到工艺上佳的铁匠,而后日夜操练骑术,才能出这整齐划一的风貌。

    这等兵,都是金玉所养,但能否在当世打出赫赫威名,需要无数此浴血奋战来证明!

    此刻,所有人在远处看到两军奔袭,都攥紧了手,紧张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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