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人。

    大家分了差不多四万多金的财物,有布匹、有金银玉器,还有的家族用粮食来抵,总之彼此都很开心。

    颍川各族虽然失去了钱财,但是他们获得了除贼扶汉的快乐。

    “呵呵呵……”钟繇看张韩不说话,又接着道:“君侯分了多少?”

    “中丞,此话不可乱说,”张韩板着脸道。

    你再说,我骑马跑了啊。

    “呵呵呵……”钟繇轻笑了起来,却也不再纠结于这个话题,长叹了一声后道:“君侯,此次护卫我到河东,可是另有密令?”

    “没有,”张韩摇了摇头,“主公只是让我护送,来回半月,赶在过冬时节回到许都,今年秋收之后,粮食满仓,除却减轻赋税以惠民之外,军粮积攒了几十万斛,宗亲将军领兵向汝南、颍川周围驻守,广安流民百姓,招募乡勇壮丁,故而我除却治安之外,无事可做。”

    “所以让我来护卫中丞。”

    张韩本来就不需要再亲和钟繇,他身边已经有孙乾、糜竺等人,和士族沾上关系并没有什么好处,此次来河东,除却拜见张杨之外,还是要将董昭带回去。

    董昭在此前迎奉汉帝的途中,建立了不小的功绩,几乎从中为曹操争取了太多盟友。

    若说密令的话,这算其中一件。

    另一件,则是查探张杨对主公之心,是否能真正成为长久的盟友,若是不能,就该提早设局防备,要知道河东这个口子,不亚于南部的南阳。

    因为它能够成为袁绍进军的跳板,早年张杨和袁绍颇有仇怨,但这并不能代表永远没有隐患,盟友是随着利益、时间而变化的,说不定哪天两人就会联合起来。

    世道如此,人心难测,所以适当的多疑是好事。

    想到这,张韩冷静了下来,不打算将话都和钟繇说尽。

    钟繇点头笑道:“明白了。”

    “君侯应当是来接应董昭回去,其实这些事不必瞒着,我在长安时,曾和董昭有过联系,且同谋于天子东归之事,而他曾代曹公写过三封书信给我,每一封都是情真意切。”

    钟繇从案牍底下拿出了两封书信,放在了桌面上,然后悠悠的道:“我就不明白,这信上的内容,有许多主公对我欣赏、敬佩之语,但自从到了许都,却仿佛态度大变,全然不记得这些话。”

    “嗯,对您的尊重,主公一直记在心中,何须随时表明出来?”

    张韩立刻心虚的说道,他明白董昭肯定是没有提前和曹操通气,等天子东归之后,他马上又去张杨处禀报情况,中间虽然立下了许多功绩,但是一直没机会来到曹操帐下。

    所以,董昭所说的话,曹操肯定不知道,或者说只知道他说过好话,却不知道话的内容。

    钟繇能想到,但应该也不知道详细的状况。

    “这话,我倒是爱听,”钟繇意有所指,深深地看向张韩,神秘一笑道:“君侯记得今日伱说的这话,我当是金言玉律记在心间,主公定会记得对我的尊重。”

    张韩陡然一愣,连忙摆手道:“别别别,我可什么都没说。”

    “哈哈,”钟繇又轻松一笑,然后颇为耐人寻味的道:“君侯此去,见到董昭之后,可去拜访张杨麾下诸将,其中有一人可以结交,叫做杨丑。”

    “杨丑……”张韩默默沉吟,隐隐觉得这个名字有些熟悉。

    “除却杨丑,还有一人乃是君侯的旧识,名叫眭固,可还记得?”

    张韩陡然一凛,这个名字的确熟悉,当初于毒、白绕黑山军,便是与眭固一起合攻东郡,导致了鏖战一年之久,除了这件事之外,张韩还有一些私下的仇怨,其实应该和眭固来算。

    他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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